“伺候朕歇息吧。”
这句话如同雷霆敲在祁雉脑袋,祁雉一时懵着。
伺候?
伺候父皇歇息?
她是父皇的女儿,堂堂公主,何时又为何轮到她给父皇伺候歇息?
祁雉心慌地手脚发抖,心里隐隐闪过几个念头,但她下意识不敢往下想,她不想把事情想得那么不堪,不想把她的父皇想得那么龌龊。
但事情偏偏就是那样。
梁贵妃听到祁业真的开这个口,吓得脸色煞白,狠命磕头但不敢把话头说死,“皇上,臣妾认罚,但阿稚还小,怕是做不好这伺候人的活,还请皇上和宁嫔回宫好好歇息,臣妾一定!臣妾一定会好好给皇上谢罪!”
梁贵妃敢这么承诺,那就代表梁贵妃和背后的梁家就这么把这个把柄交到他手上,祁业虽然不管政事,但是男人总是喜欢把权利稳稳握在手里的。
祁业紧紧盯着祁雉,略觉得可惜了些,但有这个把柄在,自己又不亏,他看着祁雉那张粉嫩的脸,来日方长。
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哭天喊地的宁嫔爬起来贴在祁业背后柔柔弱弱地撒着娇,祁业顺势将宁嫔抱在怀里,但还不想就这么简单放过这两个扰了自己大好兴致的人。
祁业刚想开口,殿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后祁祽的声音传进来,“梁姨母,发生了何事?阿稚又睡不着在闹了?”
祁祽当然知道祁业在里面,殿里的争吵声音不小,殿外的人听得个正着,但那些奴才婢女个个缩着头不敢吭声,祁祽匆匆赶来被里面的人气得个火冒三丈。
真恨不得就在这里手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