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绝非一幅恍然的表情，哦了一声，转过头，淡淡道：“对于长相平凡的人，我向来看过就忘，不好意思了……”

燕殊一见女友神情，立刻站了起来。

燕绝非哼了声：“怎么，你又要打人？”

牛高马大的燕殊，一双牛眼瞪着他，似是想要发火，却还在克制。

梁昱皱眉出声：“老板，纪小姐可是你的粉丝，你这么欺负小粉丝不好吧，你看她都快哭了……我要是她，得多伤心？”

本不想管，但是看着女主那样，又觉得挺可怜的。

燕绝非转头瞪他一眼：“我有欺负粉丝？我哪记得她是我粉丝？”这么说，燕绝非还是转头，对纪小凡道：“你是我粉丝，你是要我签名还是什么？”

纪小凡站了起来，瞪着他，大声道：“我要你向我道歉！你昨晚以及刚刚对我说的话，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否则，我就对你脱粉！”

燕绝非嘴角一撇：“我的粉丝不都喜欢我这性子，说我耿直么？怎么，现在你不喜欢了？”

纪小凡涨红了脸，以前离得偶像远，所以偶像的一切，都觉得是对的，他嘴贱脾气坏，他们粉丝只觉得偶像好真实，好不做作不虚伪。

但是昨晚以及刚刚，他说的话，做的事，都让她觉得无法忍受，纪小凡终于明白，粉丝与偶像应该保持距离，才知道，有些人远远看着可爱，近了，就觉得可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