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起来触感滑滑的如剥壳鸡蛋,与他想像的感觉不同,果然虚幻里的更完美?
宁秋白则让他的动作弄得楞住,那双占据了整个脸三分之一如核桃般大的眼睛眨了眨:“宁寒山你干嘛?调戏你姐?”
梁昱摸了摸鼻子,突然指了指窗外,说:“快看,天上有只鸡在飞!”
“什么?有鸡在天上飞?在哪?”宁秋白立刻将头伸出去,叫:“鸡呢……”她抬头看去,发现碧蓝天空里划过一条白色的云带。
宁秋白转头瞪他:“宁寒山,你又耍你姐!”
她挽起袖子,正要教训他,这时车哧的一声停下。
开车说笑的宁父转头道:“秋白,你别总欺负你弟弟,快下车帮忙拿东西吧……”宁秋白气呼呼的跳下车,开始帮忙搬行李。
梁昱则是抬头,看向粉色小屋边上的河岸,一条五米宽的石桥尽头,耸立着一座暗灰色的哥特式尖的那样,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宁秋白揉了揉头发,嘀咕了声:“你也没见得是个淑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