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商深深地皱起眉头，听到这话只觉额头上青筋直冒，眉心凸凸跳了跳，“柔佳她说的是事实？”

“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顾柔佳嘟囔着，“我又不是故意的，她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不是故意的？那墨水会从办公桌上长脚跑到我柜子里？这个办公室除了你还有谁能进来？如果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做的？”沐小念语速很快，逼得顾柔佳招架不住，居然步步后退。

“就算是我撕烂的，你想怎样？你现在不是穿的好好的吗，沐小念，我凭什么说是我害你的，我就只撕了你的衣服！”

她不肯承认，沐小念却笑了起来，勾了勾唇畔，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这件事只要查下去，一定能查到蛛丝马迹，沐小念你只管不承认，到时候是谁死可就不一定了。”

“哥哥，哥哥，”顾柔佳拉着顾辰商的衣袖，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凝视着自己的哥哥，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我真的没有害她，真的没，是她冤枉我。”

“是不是愿望，查一查就知道，”顾辰商沉声说，“乔什。”

乔什听到顾辰商叫他，连忙走上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老板叫我什么事？”

“去查查，务必把那个人找出来。”顾辰商下了命令，刚刚说出口，顾柔佳浑身颤抖地抓着他的胳膊，趴在他的肩头，“哥哥我错了，哥哥！”

“你肯承认了？”顾辰商冷冽的语气吓得顾柔佳冷汗直渗，她整张脸苍白可怕，一股难言的恐惧漫上心头。

顾辰商嘴角勾着的笑容让人揣摩不透，他睥睨着顾柔佳，阴晴不定的脸上泛着狠意，“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让你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