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这个仆妇,所有人几乎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雨声就打在头不出口。
最不解的是,偏偏她气场这么强大,气势这么强烈,却又不令人觉得盛气凌人,更不令人讨厌。
“古怪,”方大娘说道,“这阿梨哪会古怪,当初刘三娘将她打的那般模样,不记得了么。”
凤姨敛眉,恍惚想起一个小女童跪地磕头,嚎啕大哭的身影。
曾有一日,她跪伏在大院地上,被刘三娘当着众人的面用脚狠踹都不敢反抗。
踹出去了,刘三娘喊一声“回来”,她就跟一条温顺的小狗一样,乖乖的哭着回来跪在那里,继续挨上下一脚。
是啊,那个也是阿梨。
“可能,”凤姨想了想,道,“她命中遇到贵人了,那个贵人教了她吧。”
方大娘点头,没再说话。
凤姨便也不说。
两个暗地里较劲了小半辈子的后山管事,难得这么平静的立在了这,欣赏着远处的天高云阔。
黑幽幽的密道里,这边有水声,那边也有水声。
风从四面八方而来,带着腐朽而潮湿的霉味。
三广和四广互相扶着,东南西北胡乱张望。
“是这边吧?”四广伸手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