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希伯的儿子莫姆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看到朴正义后,他满脸都带着好奇。
马车停下来,他从马车的窗口内望着朴正义问道:
“异乡人,你从什么地方来?”
听着中世纪的北欧条顿语,朴正义笑了,
“好,还跟爷演戏,我看看你们能演到什么时候。”
朴正义抱着膀,站在马车侧面,目光扫视着马车中的亚希伯夫妇和儿子莫姆,一脸我已经识破一切的表情。
而这一幕,也让全球的不少观众也乐了起来。
“在中世纪,欧洲很多国家的人确实对东方人很好奇,就像你的小镇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外国人,你下意识的想和他聊天,
但这不意味着你能用这样的表情去看一个农场主。”
“不是吧,这么好的开局,别自己作死啊!”
“上一季里敢一见面就和别人这么说话的选手,现在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酸狗都衮,你们就是嫉妒我们棒国的选手,这地方的人听不懂英语,他怎么可能是在作死??正常情况下就是该这样接触别人!我们的选手比华夏的选手做得好一万倍!”
和苏云遇到的情况一样,亚希伯虽然是当地一个颇有名气的农场主,但也是第一次看到异域人。
有钱人对第一次见到的外国人往往都是很包容的,因为他们能看到这背后代表的商机。
因此,朴正义戏谑的姿态看在他眼里,反而是一种异国人的文化,他觉得朴正义不了解他们这里的习俗,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到。
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亚希伯热情的招待了朴正义,让不少观众直呼离谱。
“棒国选手这是什么狗运气?”
“中世纪不是很残酷的吗?为什么当地人对他这么好??”
网上有很多人发表出类似的言论,觉得朴正义这个平行世界的中世纪的民风有点太过善良了。
然而,有这种想法的人,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
酒足饭饱之后,亚希伯的情绪越发高涨,显然已经嗨了。
他连比划带叫,也不管朴正义能不能听懂,便拽着他来到了自己家的一大片农场前。
“接着演,就硬演。”
看着农场中六七个正在劳作的奴.隶,还有两名拿着鞭子的监工,朴正义咧嘴笑了笑。
“你们的演技真的很好,说真的,我刚才吃饭的时候真有点觉得我穿越了。”朴正义用英语说道。
亚希伯根本听不懂,他还想比划些什么,但这时,他的儿子莫姆,忽然从院子中跑了过来。
莫姆的手中也拿着鞭子,小脸的表情看上去很阴沉,和之前那副天真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父亲,马厩里丢了一匹马,有脚印通向那几个农奴住的地方。”
满面红光的亚希伯听到这种话后,脸色当场就凝固了。
“你们这又要演什么?”
看着二人的样子,朴正义嘴角的笑容毫不掩饰,一副已经看穿一切的样子。
但话音还未落,亚希伯便朝着农场里大吼一声,给朴正义吓了一个激灵。
而后,两名监工跑了过来,只听亚希伯喝斥道:
“马厩里出现了农奴的脚印,还丢了一匹马,你们竟然都没发现吗?!”
喝酒上头的亚希伯,比平时更加气愤,他一把扯过一名监工的头发,砰的一声将其按在农场边的木栅栏上,大吼道:
“今天之内,我要你们把马找回来,不然我就捅瞎你们的眼睛!”
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监工的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到栅栏上的样子,被旁边的朴正义尽收眼底。
从这一刻起,他的想法有些动摇了,但还是觉得这里依旧是在棒国的某个地方。
“你们这演技也是绝了,去好莱坞演电影吧。”
朴正义干笑了一声。
与此同时,全球的观众们兴奋了。
“哦豁,事情开始有意思起来了。”
“这就对了,这才是中世纪。”
“棒国选手这还不想办法跑?”
“要是换成苏云,现在早就已经在几里地之外了吧。”
“换成苏云早跑没影了。”
“笑死,棒国的选手真的蠢,现在才发现事情不对。”
“农奴好可怜,要给节目组背锅了。”
网上因为这一幕而讨论的人数飞速增多,节目的全球频道中,各国的主持人也适时地解释起来:
“在节目播出前,节目组就已经声明,不会针对任何一位选手,请各位观众放心,节目组没有偷马厩中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