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美美地泡好澡、带好眼罩、准备入睡的宋尧，一边暴躁地咒骂老板为君不仁，一边老老实实地起来换衣服，抓上车钥匙就往夜飞去接人了。

宋尧还没到，季南卿和温凝站在路边等。

两个人没有人开口说话，气氛沉默得有些尴尬。

温凝只好和他尬聊：“和南总的那个合作，很重要吗？”

“嗯。”

“那我今晚是不是做得很好？”

“嗯。”

“那你是不是该表扬我一下？至少也该夸我一声？”

温凝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样子活脱脱是一只等着被主人爱抚夸奖的小狗。

她这个样子，季南卿其实很不习惯，但又实在抵挡不住她眼睛里的期待，只好伸手轻轻揉了揉温凝的发顶：“做得很好。”

温凝笑了笑，却发现季南卿再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就这样？”温凝收起了嘴角笑意，有些失望地抬头看他。

不等他说话，温凝就自己接上了：“看在你没有谈过恋爱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教你一下。”

说着，温凝就直接窝进了季南卿怀里，伸手绕过他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夸奖至少也应该是这样的，明白了吗？”

温凝今天晚上到夜飞，和下午在季家老宅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打扮，连带着身上用的香水也不一样。

但不管香水怎么变，温凝不喜欢用浓香这一点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