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的闻丽姝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泪,楚楚可怜。
“祝蔚然真是一点都不孝顺,罔顾我这么多年这么疼爱她,竟然——”
当事人祝蔚然气的直接把电视给关了,闻丽姝颠倒黑白的话,她听了差点被背过气。
关了电视后,下手按摩的力道都大了几分。
贺墨深也看到了电视上闻丽姝的虚假指控,祝蔚然的伤心也落在了眼底。他幽深的眸子沉了几分,却没说什么安慰的话。
按摩过后,祝蔚然不高兴的回了房间,关上房门明显是独自生闷气去了。
贺墨深回了书房,想看文件却怎么都看不到眼里去。
思忖了片刻,给高飞拨了一个电话。
“喂?贺总有什么是要吩咐啊?”
高飞声音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遗产的事怎么样了?尽快处理好。”贺墨深沉吟了片刻道。
“你这是动了凡心啊。”高飞不答,反而还说他,“一会儿不让我告诉祝蔚然我们的关系,一会儿又催我尽快处理遗产,啧啧啧,我真该亲眼瞧瞧你现在的样子。”
贺墨深换了个手拿电话,“高飞,你还记得你和比你大十岁的女朋友的恋爱吗?”
“打住!打住!”高飞立刻像炸了毛的猫,“我不说你了行吗?你饶了我吧,别再提以前的事了。”
贺墨深唇角微勾,心情稍微愉悦了一些。
“行了,你吩咐的事我从来都是放在心上的。”高飞说不过他,只要认怂,“放心好了。”
“恩。”贺墨深这才满意的挂了电话。
另一边,第一人民医院。
祝振海在公证处确实是装晕的,但没曾想回到家后,脑袋真的一阵阵开始犯晕了。闻丽姝慌里慌张的把他送到了医院,但闻丽姝没有在医院陪他,把他送到医院后她自己不知道去了哪。
祝芷珊到医院病房的时候,祝振海刚刚打完了吊水。
“芷珊,你妈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祝振海的脸色憔悴了许多。
“爸,你真的要让祝蔚然把遗产都拿走吗?”祝芷珊没有回答祝振海的问题,反倒是不满的询问祝振海。
祝振海多少有些不高兴,作为他的女儿,不关心他的身体如何,来医院就是为了问遗产。
见祝振海沉了脸色,祝芷珊稍稍收敛了一些,“爸,我刚才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您没什么大事,在医院里休养几天就好了。”
“嗯。”祝振海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爸,那遗产——”
“那终归是祝蔚然母亲的遗产,而且遗嘱上写的很清楚,都留给蔚然,你爸我也没别的办法了。”祝振海叹了口气,什么办法都试过了,祝蔚然软硬都不吃,他也无计可施了。
祝芷珊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嫌弃,嫌弃祝振海没有本事,一点手段都没有。
“爸,要是我能夺回遗产,那遗产就是我的。”祝芷珊抱着双臂道。
祝振海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夺到手里,爸不会跟你要,自然都是你的。”
“那可说好了,以后不能反悔。”祝芷珊明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