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查。”谢总缓和了语气，“不过要是让我查出来真的是你们贺总说的，那这合作，是做不成了。”

“好。”贺墨深应下了。

谢总又看了他一眼，“我就不打扰了。”

等谢总带着他的人离开后，助理悄悄地松了口气。

说实在的，跟在贺墨深身边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哪个客户一大早就把人叫来公司兴师问罪的。

“贺总，是我失职。”助理低着头认错，“我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段音频。”

“查出是谁做的了吗？”贺墨深问。

“我还在查。”助理道，“不过有一点，这些话虽然是电脑合成的，但合成的前提是需要贺总您平时说话的音频。所以——”

助理的意思是要贺墨深想一想会有谁特意录他说话的声音，再合成这一段音频出来。

贺墨深听懂了助理的言外之意，他压了一下唇角，已经有了一个人选。

“贺总这是知道是谁了？”助理看贺墨深的表情猜测道。

还没等贺墨深回答，助理的手机响了起来，助理接通了手机，听电话那头的人汇报情况。刚才还放松的神色又沉了下来，挂断了电话，助理犹豫的看向了贺墨深。

“有话直说。”贺墨深道。

“贺总，又有一些合作方打电话说你给他们发音频了，那些合作方都要取消合作。”助理没想到这个谢总只是一个开头。

贺墨深眉头微挑，“处理一下。”

“是。”助理低了低头，“我这就去给合作方解释，不过贺总，还是得早日找出始作俑者。有些合作方本来对我们就不信任，怕是会影响以后的合作项目。”

贺墨深眯了眯眼，“先把合作方安抚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是。”助理也分得清轻重缓急，赶紧去安抚合作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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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然去了商场，想看一看最近的流行的香水都有哪些，顺道买一些衣服。她自己逛商场逛的很舒服，在一家服装店的转角镜子里瞥见了一个鬼祟的人。

镜子里的那个人只出现了一瞬，还是被祝蔚然那双敏感的眼捕捉到了。

自从她被人跟踪过后，就很容易发现跟踪她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的反应，祝蔚然又发现有人在跟踪她。

刚才镜子里匆匆的一瞥，祝蔚然只能看到那个人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楚脸。

她随意的看着衣服，进了服装店里的试衣间。

这家服装店十分的火爆，里面换衣服的顾客很多。

祝蔚然的包里带着化妆品，还有她的爆炸头的头套。她对着镜子，快速的给自己做了伪装。

没多久，镜子里就出现了一个爆炸头，厚嘴唇，戴着黑框眼镜，肤色微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