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替你报名了,自然也考虑到这些了。”祝芷珊颇为得意的挑眉一笑,“时间是挺紧迫的,不过不用研究新的香水,现成的香水就可以去参加比赛。”
“这样也可以?”祝蔚然狐疑的看着她。
祝芷珊十分自信的拍了拍胸脯,眉飞色舞道:“当然可以了,你相信我。我做事,你放心。”
就是因为交给你,所以才没有办法放心,祝蔚然心中冷笑,面上却表现得十分淡然。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交给你去办了。”她道。
“等着好消息吧。”祝芷珊见她同意,高兴的不行,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祝蔚然等她走后,思考了片刻,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晚上祝蔚然早早的下了班,她还惦记着昨天醉酒的事,想早点回去看看贺墨深在不在家。
她回到别墅的时候,贺墨深已经回来了,祝蔚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走向坐在沙发上的贺墨深。
贺墨深低头看着报纸,听到她的脚步声也没有抬头。
“都什么年代了,还看报纸。”祝蔚然看他看的那么专注,低声嘟囔了一句。
贺墨深好像每次在客厅都是在看报纸,她以前感兴趣的翻看过,看了两眼就觉得头大,经济报纸她也看不懂。
“有事直说。”他头也不抬的道。
祝蔚然砸了一下嘴,“我昨天,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贺墨深这才抬头扫了她一眼,祝蔚然迎着他的视线嘿嘿笑了一声,那模样要多讨好就有多讨好。
“没有。”
“没有就好。”祝蔚然拍了拍胸口,“我可以放心了。”
“可你说了一些话。”贺墨深放下手中的报纸,垂眸揉了揉额角。
祝蔚然刚刚放松的精神又紧绷了起来,“我、我说什么了?”
“你不记得了?”他睨着她。
“我、我不记得了。”她紧张的都开始结巴了,一个劲儿的回忆到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贺墨深忽然一笑,“不记得最好。”
“是、是吗?”祝蔚然尴尬的笑笑,她怎么觉得贺墨深的笑有点意味深长呢?
“要是我说了什么话,那也是醉酒了胡说八道,你不要往心里去。”她观察着他的表情紧张道。
贺墨深轻笑一声,“不可能不在意。”
不可能不在意?
她到底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我我我我,我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祝蔚然震惊了,奈何她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少爷,夫人该用餐了。”佣人过来恭敬地喊他们吃饭。
贺墨深给祝蔚然递去了一个眼神,祝蔚然愣了愣没反应。
“扶我起来。”他蹙眉。
“啊,哦。”祝蔚然反应过来,赶紧把他扶到轮椅上坐好,然后又推着他去了餐桌旁。
安顿好了贺墨深,祝蔚然坐在了他对面。
佣人晚餐做的很丰盛,菜香四溢,祝蔚然明明肚子很饿,但却没什么胃口吃饭。
“我——”
“吃饭。”
祝蔚然看他不愿多说,只好怪怪的拿起了筷子。
这顿饭食不知味,她如坐针毡的时不时看看贺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