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些!”
“明白!”
一众罪囚齐声答道。
刘贤这才满意点头,有对那些早先招募的兵丁和煦道:
“你们也是如此,不但算你们应了兵役,还要给你们发军饷钱,记住,本县尉有功必赏,有罪必罚!”
那些兵丁齐齐一凛,齐声应是!
刘贤满意点头,道:
“既然从军,便有军法,第一,听从号令,不可怠慢,令行禁止,军令如山;第二,不可侵扰黎庶,奸淫掳掠;第三,战场所获禁止私藏,缴获归公,按功得赏!以上军法,犯之立斩,都记得住么?”
“记得住!”
囚犯与兵丁都是一凛,齐声道。
“好,现在么,先学军姿。这个简单,就是立正、蹲下、坐下几个简单动作,我来示范一下!”
刘贤看着面前的一百五十来号囚犯新兵以及百十号募兵,不由想到了学生时代的军训。
即便多年不曾练习,但有些东西一学会便忘不了了。
看着刘贤兴致冲冲的集合新兵,亲自演示军姿技能,荀彧与沮授相视一笑。
“公与兄以为如何?”
“颇有孙武之风。”
“然也。不知夏粮征收之时,这些兵丁比之吴王后妃如何……”
二人相视一笑,转过头去,各自别有算盘。
其后,刘贤命人就在操场之中搭了帐篷,自己与关羽刘甫也宿在帐篷之中,每日与士卒同吃同睡,并不例外。
这一日,有小吏与营门外呼唤,言说县长有请。
刘贤点头应下,来到县衙。
杜攸早在堂内等着,一见刘贤便道:
“伯文,乡间已经开始收粮了,你那新兵练的如何了?我听下面禀报,粮食可是吃了不少了!”
“明庭,新兵训练的不太顺利……”
刘贤心中也有些忐忑。
要教会这个时代的人后世新兵那一套,尤其是左右转向,太难了……
杜攸脸上一滞,一脸忧色,连声哀叹。
“这可如何是好……”
“若不然明庭移步,点验一下新军?!
杜攸点了点头,与刘贤一起往操场上来。
毕竟也想要看看自己那些粮食都喂给谁了不是?
这个时代的城池里,总会留出一片空地,这是给县里驻军应用,也作为紧急避难的场所,刘贤练兵便在这个地方。
杜攸一路上心中都在敲鼓,实在是怕一眼望去,散兵游勇有气无力,拿不起刀枪上不了战场,收粮之时,别说剿匪,不投匪而去就算不错了。
而这也正是他最担心的。
要知道除了原来募兵所得的那一百多人,其他人原本就是匪徒之一啊……
来到营前,正遇到前来探营的荀彧、沮授,二人看着寂静无声的连排营房,正捻须微笑。
“伯、伯文,怎么没有声息?!不会都已经跑了吧……”
杜攸一脸惊慌,都快要急哭了。
刘贤看着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啧了啧嘴,摇头笑道:
“明庭勿忧,进营来看。文若兄、公与兄也莫拘束,一起来看!”
说罢当先进了营房。
杜攸无奈,只得跟上,心中冒出无数的念头,这些念头汇聚起来,最终的结局便是自己锒铛入狱,甚至人头落地。
荀彧、沮授倒是一脸微笑,看起来高深莫测。
“集合!”
刘贤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