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提兵来到漳河岸边,使人搜了船只,派斥候前方探路,斥候报张飞军刚刚进驻章武!
公孙瓒闻言急派兵过河,并亲自担任先锋于对岸扎住营盘,随后田楷、单经、公孙续等坐镇中军分批缓缓渡河。
等到大军连同辎重都过河而来,公孙瓒“哈哈”大笑,道:
“人皆道张飞莽撞无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身边亲兵便道:
“主公因何得知?!”
“呵呵,为将者当知兵法,绝非一腔勇力便可!我军渡河而来,若是半渡而击,我军必将陷入苦战,一着不慎,便有兵败之虞!
可张飞莽夫,竟不敢出兵、不知出兵,如此将领,还妄图阻拦某家么!”
亲兵齐声恭维,长史关靖谏道:
“今夜需让众将分批守营,提防张飞劫营!”
公孙瓒摇头道:
“嘿,那张飞连半渡而击都不知道,还敢劫营么?!今夜且安睡便是,养精蓄锐,明日攻打章武县!”
众将各自担心,关靖更是不放心,暗自派出许多斥候,远至二十里外!
但直到次日天明,张飞军毫无出城的动向!
公孙瓒点起兵马,一脸得意,道:
“那刘贤倒是练了许多精兵,却也是不知人的蠢货!张飞此人虽莽却无胆,如此之人怎可为将?!”
众人待要反驳,但这两天的机会张飞都没有把握住,不由得便信了公孙瓒几分。
众人提起兵马,至晚间来到章武县北三十里下寨!
次日天明,公孙瓒亲提大军,来到彰武县下挑战,张飞跃马出城,左高顺右张郃,城中只留了一员副将守城!
“张飞莽夫,徒有其勇,今见某大军到此,还不下马受降?!”
公孙瓒手持马鞭,虚指张飞道。
张飞大怒,道:
“我以为是个什么人物,原来是手下败将!公孙伯圭,你今日便是死期了!”
公孙瓒大怒,一挥手,全军压制上来!
在公孙瓒心里,已然轻视了张飞指挥之才,但也知张飞勇力不输吕布,与之斗将实乃不智!”
眼见大军发动,杀奔自己而来,张飞便道:
“陷阵营军士,敌方三万人前来,尔等可惧之?!
“陷阵、陷阵,攻无不克!”
陷阵营以震天的口号回应了张飞。
只有一千的陷阵营将士,却爆发了骇人的气势,阵中弓弩手四十五度斜角仰射,两军接阵之前,已经射出两轮!
随后刀盾手涌上前去,大盾遮的严严实实,身后长枪手紧紧跟上!
只一个照面,刀盾手前便齐刷刷倒下一片敌军!
长枪手面无表情,只是机械的刺出手中枪,双眼紧盯着扑上前来的敌军士兵,前胸、腰腹、喉咙……一切可以让敌军瞬间倒地的要害部位都是他们的攻击目标!
“陷阵、陷阵!”
陷阵营喊着整齐的口号,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宛如一体的钢铁军团,每前进一步都会带走百十多条性命!
敌军-人数众多,虽然陷阵营如一块劈开波浪的巨石,但敌军却如潮水一般,包围上来。
张飞冷哼一声,道:
“儁乂坐镇中军,看某直捣黄龙!”
张郃一惊,道:
“将军自坐中军,某去破敌便可!”
张飞已然点起了将校,道:
“儁乂无需多言,某家身子都要生锈了,今日正该大杀四方!”
说罢一挥丈八蛇矛,一催乌云踏雪,冲出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