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容川要上班很晚才回家,秦晚声也就乖乖听了辅导员的话去学校上课去了。
逢上表演课,这次,是讲演如何演好一个精神病的课。
秦晚声坐在后排,看着一个教室的“神经病”沉默寡言,不知道该说些啥。
“精神病人”发疯的发疯,歇斯底里大喊的大喊,摔桌子的摔桌子,秦晚声可怜兮兮的窜到了小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这是来到了末世遇到了丧尸群了吗?
老师同样紧紧皱着眉头,差点没踏出教室大门。
这都啥啊。
这堂课着实有给秦晚声吓到,她拍了拍脑门醒神,精神病院里待久了的人本来关错了没病的也要被吓病。
上完课去食堂吃饭,五食堂的饭最好吃也最贵,同样的,相对应的人也少一些,队伍没排老长,排上那么一小会就能领到。
两荤一素,搭配个海带排骨汤,随意找个位置坐下。
头顶一片阴影,邓龄询问:
“能坐嘛?”
“可以。”她又没把这位置给买下来。
邓龄虽然也是室友,但也很少说话,她和时盼好歹合作过两次,但邓龄是一次都没合作过,自然就没有了交流的机会。
邓龄之前留着一头男孩子的短发,现在长到了肩头,随意的扎了个小揪揪在脑后,别着发卡。
秦晚声听橘子兄八卦说过,据说是邓龄被太多妹子给表白和误会性别了所以留长了头发。
之前她吸的粉都是女粉,从发展来看,也该留长发吸一波男粉了。
空位置有许多,偏偏邓龄要坐她面前来,肯定是有话说。
邓龄看了她一会,开口:
“你,真的很凉薄。”
“凉薄?”秦晚声有些不解。
这种形容是怎么来的。
她是凉薄,但,邓龄为什么说她?
邓龄耸肩,没有吃饭的意思:“之前我以为你和盼盼二搭,感情应该会好很多,作为同学,作为室友,你和盼盼能玩在一起打成一片。”
没想到,这样多的交集,居然也没能生出来朋友情谊。
“这话怎么说啊。”刚刚不小心咬到辣椒了,朝天椒,有点辣,打开保温杯喝了几口水。
温热的水和辣味掺合在一起,又热又辣。
但温水比凉水要解辣,喝温水难受一会,喝凉水,咕嘟咕嘟肚子喝到撑。
“你没注意吗?”邓龄惊讶道:“盼盼已经很久都没有来学校了。”
发现了。
秦晚声同样惊讶:“我也很少来学校,这不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