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直勾勾的看着简行之手中出现的软绸,声音缓缓降低。
“你干什么?”在男人俯身瞬间,他失声惊叫。
简行之指尖灵巧的将那软绸一端系在谢琢手腕上,另一端又牢牢绑在了床榻之上。
如此重复后,谢琢便四仰八叉的被绑在了床榻上,再没有半分的移动余地。
简行之见状,唇角的笑意微深:“这样,阿琢便不会伤到自己了。”
谢琢:“!!!!”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简行之:“你就是这么对救命恩人的?”
他就是救个叉烧,也比救这混蛋强。
简行之施施然的剥开谢琢外衣,在触及那些伤口的瞬间,他眸中颜色暗了下来。
即便已经见过他的狼狈模样,简行之还是无法习惯。
他的阿琢……
简行之心脏似是被人重重捏了一下,闷痛无比。
但他脸上依旧是带着笑的:“我也是怕阿琢伤到自己不得已而为之。”
他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撒在了谢琢伤口上,轻笑道:“待阿琢伤好了之后,我任阿琢处置。”
药粉触及伤口的瞬间,谢琢重重闷哼一声。
他眸色有些暗淡,再没有精力去和简行之耍嘴皮子。
而此刻的简行之,却像是个话痨一般,慢条斯理一句又一句的叨叨着他那些歪理邪说,让谢琢不胜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