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暗香浮动。

橘黄的灯光落进少女深黯的眼底，折射出一汪璀璨星河。

顾清宁单手支着下颚，漫不经心地写卷子。

忽然。

微信提示音响起。

微信名为请求加她好友。

顾清宁挑眉，扫了眼头像，是一只哈士奇。

她按下通过，很快，对方发来了信息。

顾清宁往后一靠，慢悠悠地敲了下键盘。

对方像是守着手机，几乎是秒回。

顾清宁直奔重点，还是一贯的惜字如金。

对方陷入短暂的沉默。

顾清宁也不急，拿起笔接着做卷子。

五分钟后。

消息提示音响起，对方回了信息。

顾清宁抿了抿唇，漫不经心地敲字。

这话，有几分要拒绝的意思。

对方急了，秒回。

顾清宁勾了勾唇，单手打字。

她现在缺钱，但是没有急用，买断太亏，没必要。

价格直接翻了三倍，吓得蹲在电脑前的男人差点摔下沙发椅。

苏卓喝了口啤酒，压压惊。

他盯着聊天页面上的信息，咂了咂嘴。

确认过眼神。

是个狠人。

缓过劲来，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顾清宁一手转着笔，一手敲字。

看到信息的那一瞬，苏卓险些吐血三升。

最低价？

她有木有搞错。

这报酬都已经超过很多一线音乐人了，她这话是几个意思？

不等他琢磨，又一条信息进来了。

苏卓僵住。

深呼吸了口气，他当机立断地回了信息。

匆忙的口吻，生怕她临时变卦。

顾清宁勾起笑，发了个“一k”的手势。

紧接着，她又补了句。

正在翻找合同模板的苏卓冻住，头顶隐隐飘着一缕青烟。

他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