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正在碎掉，蒋大尧有点儿慌还有点儿乱，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看着眼前的舒望开始想东想西，想的都是些不健康的东西。

而被看着的人，则顶着目光，把掉落在地上的小盒子，慢条斯理地装回书包里，“不是我用的，我太小。”

“……”蒋大尧抽搐着唇角，觉得这个人可真坦诚，“你真诚实。”

舒望说了声谢谢，当蒋大尧是在夸奖自己了。

蒋大尧觉得，舒望绝对是他长着大以来，遇见过最是淡定自持的人，既然东西不是舒望在用，那唯一的线索便指向了江景溪。

这个注定要成为蒋大尧此生光是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痒痒的人，现如今又多出一个讨厌的理由，是个男人都不想承认这种事儿。

“这个给你。”舒望把高三九班的合照拿给了蒋大尧，那上面本是没有他的，舒望让系统帮忙给P上了。

系统出手的东西必须是精品，P在上面的蒋大特别的自然，那照片是他入学的时候学校同意给照出来的。

蒋大尧是个显老的长相，这种长相一般过了几十年后，才会在同龄人里显出真香来。

入学时候的照片和蒋大尧现在的这张脸几乎是没有什么差别的，合照里蒋大尧站在边上，很是冷酷的模样。

蒋大尧看着照片，目光落到另外一边，江景溪和舒望之间是隔着两排人的，男生没有在看镜头，而是在快门按下的那一刻，将目光暗戳戳地放在了舒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