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瑶书如此大胆有创意的想法，陈志红很明白，自己很难不心动，可自己学生的行为实在让他脸上无光，不好意思再继续参合这件事了。

林瑶书道：“陈主任，您是您，您的学生是您的学生。你们并非同一个人。”

陈志红豁然开朗，哈哈大笑道：“我原本以为我已经足够通透了。没想到扶摇姑娘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思想境界，是我狭隘了。”

“行，既然扶摇姑娘不嫌弃，那我就厚着脸皮要来看一看了。不过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研讨会的事情，需要在他相关的杂志上出一篇报道。扶摇姑娘可要抓紧了，别交完了，错过了这次机会啊。”

林瑶书有些惊讶，她记得之前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规定啊，难道忽然就改了吗？

……

叶氏倒是个说到做到的集团，不出半天，论坛上就飞满了关于扶摇的黑料。

一开始林瑶书还不知道。还是陈志红的那个闯祸的学生发现了飞快的告诉了陈志红，再由陈志红告诉林瑶书的。

林瑶书立刻上去看了看，发现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而且都是关于自己的最新被披露的那个疯狂的方案。

甚至还发了个“十问扶摇”的帖子，言辞犀利，好像扶摇回答不出来，就能证明她就是个只有疯狂想法，但肚子里一点货都没有的民科一样。

林瑶书一开始还点进去看了。但看了两三个之后，就没有了兴趣，这个十问写的，一看就不是专业人士，而是公关人士的水平，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林瑶书快速的划过这些问题，直接看了评论。

评论鱼龙混杂，有专业人士看得懂林瑶书方案而来质疑叶氏是不是是泼脏水的。

也有之前就很不看好扶摇，而在里面混说摸鱼，但明显偏向叶氏的。

更多的是叶氏请来的水军。

“这扶摇也没什么水平啊。我寻思着，这实验不就是个想法吗？难道还真有大佬能做出来？要是真有这种大佬，那也应该在做自己的实验吧，根本没有兴趣来碰这个案子才是。”

“我就说啊，扶摇这个人就是个民科，你们还不信，这下叶氏下场了吧？连叶氏的人都对这些实验表示怀疑，可见这个实验根本不可行。也不知道谁家实验室被祸害了，接受了这么个人才过去，真是倒了血霉了。”

“我觉得这个实验确实具有一定的可行性。只是目前还没有彻底完善罢了。如果扶摇在看这个帖子的话，希望能联系一下我，我能提供一些想法、”

“楼上怕也是个民科吧？还能提供想法呢，就这种实验，这一辈子都不能出结果的好吗！”

“扶摇啊……这个人我熟悉的很，确实是肚子里没货的人，而且脑子也不好，做了一大堆蠢事。”

“卧/槽，楼上好像知道点什么，赶紧跟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瑶书翻到这一条的时候，手微微一顿，她忽然也有些好奇，这人到底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