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了一个小时先打车去了商场，趁着这个时候没什么人，倒是可以尽快选好衣服撤退。

进了一家平时她最喜欢的牌子的店，选了几套衣服，可营业员却似乎并不怎么想服务于她，站在前台一动不动。

她也不意外，像这些大牌子的店，都是凭借着客人的外表来判定她到底有没有能力消费这里。

而她这一身地摊货，他们没有把自己赶出去都不错了。

拿着衣服正准备去前台直接结账，然后闪瞎她们的狗眼。

一道尖锐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这不是我们刚嫁进封家的好姐姐吗？”

程苒一听就知道是程歆月，这么绿茶的声音，分辨率很高。

她皮笑肉不笑的回头。

“嗯，是挺巧的。”

程歆月上下打量了一下程苒，眼睛里透着不屑，这女的也不知道是脑子进水还是怎么回事，本来就是从乡下接过来的，这张脸要是再看不下去，怕是在封家日子也不会过的太好。

她倒好，居然把自己打扮成十足的土包子，这不是作死吗？

不过也好，给了她尽情嘲讽的机会。

“我的姐姐，你怎么搞成这样，是在玩角色扮演还是穷的没衣服穿了，封家那么大的家族，难道连一件衣服都舍不得给你买吗？要是买不起的话，跟妹妹说，我送姐姐几件呀。”

程苒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程歆月身上，而是落在她旁边的男人身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早就听说程歆月在外面谈了一个年龄比较大的男朋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讥讽的朝那个男人扬了扬下巴。

“怎么，换口味了，这次找大叔级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