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他无法形容的女子藏在了这苍老的皮囊之后。

而程芊芊自然也注意到了张若水的目光，看见了他闪闪发光的双目，瞬间明白了什么。

手捏发诀，一道黑雾瞬间隐藏了自己的身形对着不远处的张若水告诫道：“别那周一绝的本事随便看别人，遇到脾气大的，直接就动手了。”

告诫完张若水，程芊芊离开了小村子，自己的外壳破损到张若水都能看清楚自己的本来面目了，找材料修复自己的外壳刻不容缓。

“婆婆，原来这么漂亮啊。”

张若水喃喃道，在他认识的人中，之前最漂亮的应该是郁雪儿，毕竟三美之一，但是郁雪儿的美是那种单纯的美，会让人只有一种保护欲望。

而见到了程芊芊的真正面容的张若水，感觉程芊芊给人的是一种贪婪的欲望，不由自主的就想拥有的感觉。

嘣，一个脑瓜蹦。

李双影直接吧失神的张若水带回了现实世界，笑骂道：“年纪轻轻的，就知道乱看，这可是你婆婆。”

“有那么年轻的婆婆吗？”

“她都一千五百多岁了，当你十辈祖宗都绰绰有余了，调节一下心神，好好修行。”

晚上，程芊芊归来，张若水又忍不住想再次看一眼程芊芊的容貌，这一次是偷偷摸摸的，一眼望去，依旧是一道黑雾。

白天张若水关注点只是程芊芊的容貌，而现在的他看见了黑雾，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