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绝目光炽热地看了对方身上的**,拿起一旁散落的朱衣,一件件为他套了上去。着完衣后,顾故食指对着杨绝勾了勾,然后对着那张凑过来的脸,狠狠的吸了一口就抬脚走了下去。
等顾故走到一半时,他顿了顿,便命令了一句“你跟过来”,就继续向外走去。
这个白护法一般不会私下来找他,今天还来这里找,看来白护法是知道了学什么。……那就让白护法看看他最崇拜敬畏的师傅是怎样臣服的。
在后头的杨绝听到这个要求,先是愣了会儿。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这偏僻的宫殿了,更甚至每天都见不到几个人,现在顾故让他跟着出去见棠溪,杨绝不知道所谓何意。
再迷茫,杨绝也只能照办。当即穿上那一袭玄衣盖住了那满身的**,面具也重新掩盖住那朵摄入心魂的妖花。
“白护法,此次行来所谓何事?”顾故淡然无波地问道。
棠溪看着对方已经比自家师傅的气势还要强,心里暗暗吃惊,面上恭敬无比,“在下是来问魔尊,大长老可在此处?”
“你不是知道吗?”顾故眉尾轻挑,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棠溪垂下双眸,闭口不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此时杨绝从里面走来。
棠溪暼到一黑角,连忙抬眼一看。他思念许久的人变了很多,面色是一种病态白,身上的气势也不似从前那般强大。
现在就如入市的普通人般,变化最大的还是那双墨瞳,以前是多么的冷厉,现在那眼里就宛如装了一潭水般,柔和许多。
棠溪听到自己颤着音问对方,“大长老,您是真的……”后面话他说不出口,只是用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希望对方否决这荒唐的事。
“真的。”杨绝淡淡道。他对于棠溪没有半分触动,他又不是原主。
听到这个,棠溪双肩微微垮了下去,整个人萦绕着一缕郁色。他从来没想到,杨绝这么强大冷静,自傲无情的人会甘愿做别人的**。
他不信!
棠溪胸腔微微的起伏着,忍住要吼出的话语,只维持镇定地说道,“大长老是为何要这般……”后的“作践自己”四字棠溪不忍说出口。
他真的不想相信对方不是从前那个追求世间最强的人了。
“爱,因为爱。”杨绝想也不想的答出这句。
这匪夷所思的回答惹得在场两人惊奇的看着他,两人眼里的惑色一个比一个强。棠溪天生木头脑袋,他一个木头精不知道爱不爱这种,所以之前内心里的愤怒全部转换为了惑意。
而顾故猛地转头看向他。
顾故不知道爱是什么,可他说这是爱……骗人!他明明是因为被自己强迫的!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顾故才不相信!
【滴!顾先生好感度61!】
杨绝听着这猛降的好感度消息,心里直发懵。他自认为平常对顾故的爱意,那是明明白白,坦坦荡荡的,怎么风向一转全都变了。
三人立在那各想各的,一阵风吹来。顾故额角的一束发飘到他眼前,他随即反应过来,大袖一挥,冷着脸离开了。
杨绝留意到旁边那人离去,也迈步跟上。
只留一只木头精在那思考着“人生哲学”——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