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只能是后者。</p>
顾灼华神秘一笑，对顾北庭说道：“二哥啊，从此以后相府的大小姐身边名正言顺的丫鬟只此一个，水清浅。”</p>
顾北庭只是听出了这话有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却又有那么多认真。</p>
男人定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所以他认为自己的小妹一直没长大不过是错觉？</p>
顾灼华的手在顾北庭眼前晃了晃，女子的眼里带着希冀和探究，“二哥，如何？”</p>
顾北庭这次没有思量，只是认真的点点头，从喉腔里发出来一个字，“好。”</p>
女子这才惬意的看着喜儿，悠然道：“现在懂了吗？”</p>
喜儿垂下头，轻轻点头，是真的懂了。</p>
顾灼华撒娇地向着顾北庭靠过去，“二哥，是不是觉得我心狠手辣？”</p>
顾北庭拉回思绪，定睛瞧着眼前的女子，确是自己一贯宠着的小妹，只是，曾几何时，她比自己更懂得如何保护自己。</p>
他下意识伸手揉了揉顾灼华的头，“哪有，别胡思乱想，安心养胎。”</p>
不是心狠手辣，但是他明白小妹一番心思，不过是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让相府陷入众矢之的。</p>
片刻，顾北庭突然看了喜儿一眼，沉思了许久才开口：“你该好好学学宫廷规矩了。”</p>
喜儿唯唯诺诺应答，顾灼华向前一步，挡住了顾北庭的视线，声音甜甜的能溺死人，“二哥，你猜荣临和天子能忍耐多久？”</p>
这个……难猜。</p>
他没有火眼金睛。</p>
顾灼华却摇头，“没有那金刚钻，怎么会揽下这瓷器活？”</p>
到底是水清浅没有展露一点光芒，就被她悉数扼杀在摇篮里了。</p>
论阴狠，她敢称第二，无人及得过她。</p>
顾北庭脸上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一些，正欲开口就被女子调皮的中断，“二哥，这件事你去告诉爹爹，毕竟家人需要默契配合才可以将敌人玩弄于鼓掌之间。”</p>
只是这个时候顾灼华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p>
望着女子袅袅婷婷走远的背影，顾北庭陷入了沉思。</p>
顾灼华走的极慢，故意忽略掉背后注视自己的目光，突然低声呢喃了一句，“喜儿，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p>
“小姐，你也是为了相府好，你若不提前动手，恐怕你和腹中胎儿还有整个相府都是临王的囊中之物。”</p>
喜儿斟词酌句，说的小心翼翼。</p>
末了，她抬起头看了顾灼华一眼，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小姐，我以后都要成为水清浅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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