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木藜以为森研一会看在两人一起来的份上，不会抛下她一个人时。

“也好。”森研一说着，人就先进去朱红大门了。

其他人浩浩荡荡地一同跟着，不一会儿，门外就剩下木藜和掂着工具的下人。

下人……不是木藜孤陋寡闻呀！她作为当代普通大学生接受的是平等公正的社会。

你要说保姆、园丁、佣人……她还能接受，毕竟都是钱工交易的职业说法。

下人……嗐！还能有上人不成？

木藜走在卢连生家的四合院墙边，除了感叹卢家面积是真的大以外，还感叹他们这儿的物业。

木藜说：“你们这儿的清洁工人也太厉害了！这外墙上居然连脏的地方都没！”

她那个地下室墙上，还有之前房户留下的涂鸦，一团红一团黑的在光线阴暗的地下室里猛地一看挺吓人的。

被木藜用报纸贴了好几层，每次回家报纸就经常掉下来，可能是墙壁比较潮湿！

已经困扰她好长时间了，看见卢家的外墙，木藜心里都在做打算：问出哪家物业找的清洁工人，她去兼个职，看看是怎么保持如此干净的墙面的。

下人卢奇面无表情地说：“是我们下人做的。”

木藜说：“哦……那你有打扫过这外墙吗？”正好，问问打扫秘籍。

卢奇闻言脸色扭曲，阴阴地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木藜被惊了一下，面上平淡道：“我家里有块污渍，怎么也清理不掉，就想问问你们是怎么把外墙清理干净的。”

卢奇神色平常道：“有污渍就把污渍清理掉，再用干净的不上去。”

木藜总觉得卢奇这句话说的不光是墙上的污渍一样。

想想也是，木藜住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买桶墙漆把墙粉刷一遍。

主要是墙漆不便宜，木藜又不经常在地下室住。

……说来还是因为穷！

木藜内心内牛满面，这次回去她就用这五位数的工资买桶墙漆！

这一路上，木藜和卢奇都不是话多的人，木藜看目的地还挺远，就一直盯着外墙看，越看越满意，也比她们法医的解剖台还要锃亮。

走着走着，木藜就发现有一处墙面的一片颜色比其他地方深。

可能是因为这面外墙其他地方都太干净了，木藜看见这片深色很是激动。

“快看！这儿脏了一片……啊！”

木藜正凑近那一片想要指给卢奇看，就发现那片脏的痕迹越来越奇怪。

仔细看……就像一张破碎的人脸！

木藜甚至能认出眼睛和嘴巴，甚至是脸上不规则的像是牙印的痕迹。

卢奇一愣，往墙上看结果什么也没有，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木藜。

木藜一眨眼，发现墙面依旧是干净无尘的深灰色。她疑惑难道是她眼花了？

卢家四合院旁边是个稍微小一点的四合院。里面有很多正在忙碌的和卢奇穿着相似工作服的人，应该都是卢家的“下人”。

院子里和院子外面一样干净，连花盆里的泥土都铺的格外平整；院子里人来人往，有几个人在一旁拿着抹布，只有是有人走过的路，就会立马爬过去擦一遍。

木藜路过后院，惊讶地发现有十几个人拿着木锤在敲打手里的衣物。

如果不是手机响了，木藜都要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