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京城，谢筠的办公室里，他从雪花般的资料中抬起头，墙壁上是用钉子订起的线索，看似凌乱，实则每一个线索都有所指。

梳理了所有线索后，谢筠自信地给盛俊打电话。

盛俊对林优说一句“不好意思”，松一口气，总算有了片刻的自由。

“什么事？”他问。

谢筠听出对面的音乐声，笑道：“盛少今天不会有艳福吧？”

“去你的，有话直说。”盛俊扯扯领带。

“想不想知道林言的真实身份？”他神秘地说，明亮的桃花眼中满是锐光。

“什么？”

“a49局，全国最顶尖的特工局，有一个女特工代号‘零’，擅长智能技术和信息搜集，行踪神秘，身手很好，是每个小组都想争取的最佳队友。”

盛俊有一瞬间的愣怔，因为他提到了a49局，不过可以肯定谢筠并不知道盛俊和江野都是a49局的人。

至于零，负责技术辅助工作的特工确实是以数字为代号。

如果他的信息是真的，倒和薛主任说的一样。

于是他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什么零，和我有关系吗？”

“如果我没猜错，上次把申伟的证据送到我这里的也是零。”

盛俊一下子有了兴趣，上次申伟的任务明明是江野负责的，被人捷足先登了，江野现在还在查这件事。

于是笑道：“那你应该感谢小美女，毕竟是她让你立了大功。”

“等我过几天去海城，会慢慢地拆穿她的身份。”

从生日宴上回去的路上，林言坐上了江野的车。

回去的时候，盛俊老老实实做起了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