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瞥了眼正在跟男人说话的岑姝，眸底闪过一丝怨毒。

程鹤脸上的笑容不减，“弗雷教授，雪儿很钦佩您，所以希望能跟您合影。”

岑雪脸上也带着笑。

“行吧。”伸手不打笑脸人，弗雷虽然不是华国人，却也听过这一句谚语。

岑雪提着裙摆站在弗雷身边，程鹤举起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

“谢谢弗雷教授了。”看了眼照片，程鹤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岑雪也跟着小声说了句‘谢谢’。

弗雷不耐烦地‘嗯’了声，抬步就向岑姝那边走去。

看到这一幕，岑雪脸上的笑容彻底绷不住了，手紧紧捏住裙摆，脸因为嫉妒而变得微微有些扭曲。

程鹤收起手机，抬头看到这样的岑雪，楞了愣，“雪儿？”

岑雪回过神，露出个笑，身后将碎发撩至耳后，“我们走吧。”

程鹤看了眼从始至终都没有露出正脸的男人，眉头皱了皱，“嗯，走吧。”

两人离开，音乐厅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弗雷来到两人面前，见到两人交谈甚欢十分亲密的模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陆，你和岑小姐？！”

弗雷的脑子一时有些没转换过来，甚至都顾不上看他心心念念的天才之猫了。

“陆，难道岑小姐就是传说中，山山？”陆到死都忘不掉的女孩？这未免也太巧了吧！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岑姝楞了愣，侧眸看向陆肆。

陆肆眸底染着笑，伸手摸了摸岑姝的脑袋，嗓音缱绻温和，“嗯。”

弗雷有些愣住了，从认识陆到现在，弗雷还是第一次见到陆露出这种神情，像是要把人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