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啊，名牌大学，牛啊。”

“一般般。跟清华北大还差得远。”

“美女好谦虚啊。”

“本来嘛。”

“上岸后，可以留个电话，加个微信吗？”彪彪问。

“你是干什么的啊？”杨北红既没说同意，又没说不同意，而是岔开了话题问。

“打工的啊。”

“打什么工啊？”

“在街埠口租个小门面，做点小生意。”

“什么小生意啊？”

“安防器材。”

“大老板啊。”

“什么大老板啊，就混口饭吃。”

“你一个人向我游过来，是不是不怀好意啊？”

“哪里啊，看你一个人游这么远，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就这么简单？”

“不完全是，关键是你年轻漂亮，是个美女。如果你不是美女，我才不会过来呢。如果男人不喜欢看美女，那肯定是个呆子、傻子、瞎子、蠢猪。”

“你有这么好的心吗？”杨北红问。

“你觉得呢？”彪彪反问。

“我觉得你心怀鬼胎。”

“这光天化日之下，哪有什么鬼胎啊。”

“你就会装。”

“什么装啊。我问你，你一个人游这么远，不怕遇到坏人吗？”

“我看你就是坏人。”

“坏人有我这么好吗？”

“你好什么啊？”

“关心你啊，担心你的安全啊。”

“屁。你以为你的心思我不明白啊？”

“我什么心思啊？”

“你心里明白啊。”

“明白什么啊。你怎么一个人游这么远啊？”彪彪问。

“不是，我们还有两个人呢。”杨北红说。

“在哪？我怎么没看见啊。”

“在那。”杨北红指了指前面不远处。

那边，带带已经游到华莉旁边来了。

“美女，你好。”带带说。

“你好。”华莉说。

“你不用游泳圈可以游到对岸去吗？”

“你问这干嘛？”

“不干嘛。”

“不干嘛问什么问？”华莉觉得一个飘在湖中间很惬意，她不喜欢陌生人打扰她。

“我想一个人游到对岸去，正巧碰到你，能不能扶着你的游泳圈，喘息一下啊？”带带说。

“你扶，小心一点，别把游泳圈弄翻了啊。”

“谢谢美女！”

浪头过来，带带迎面一只手扶住了游泳圈，游泳圈晃动起来，他又用另一只手扶游泳圈。

游泳圈支撑不起两人的重量，开始坠落。

湖面以下，同样是手划脚蹬，两人的脸挨在一起，腿也互相蹬来蹬去，互相摩擦。要不是游泳圈挡住，两人的胸就贴在一起了。带带趁机摸了摸华莉的大腿和臀部。

华莉迅速托举着游泳圈，低头从游泳圈里出来，浮到了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