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才花与刘胜利在店里耍弄的时候几乎全在床上。他们也曾想搞个刺激尝试着在椅凳行乐可罗才花的体重着实骇人上下左右晃耸时杀伤力太大那些个凳腿椅桭的根本就受不了折腾只一次不是松垮就是直接塌架。只有那张不算大的床够结实所以也就成了唯一的战地。
“嗳你这床能换大点儿的不?”扶着床沿的刘胜利歪头对罗才花说。
“店就恁小点的地方床大了咋放?而且弄张大床不是让金桦他爹怀疑么!”罗才花双手叉腰看着刘胜利如狼巡羊。
战事中罗才花几乎全部占据主动多年的失落、孤寂和空洞让她有着和常人不同的需求就是在媾和时的满足感往往是形式大于实质只要有男人就行至于效果的大小并不重要。而刘胜利在被动中收获了得宠的优越心理而且越来越能从中找到无比快感他心理上已悄然发生变化从当初的报复欲变成了现在的心理和肉体上的享受渴望。
“俺就喜欢你这身肉儿!”刘胜利直起身子便迫不及待地褪了衣物然后伸手在罗才花身上胡乱摸弄起来“瞧瞧多带劲!”他用力挤着罗才花腰腹圆鼓鼓的赘肉而后猛地一松再顺势晃一晃。
罗才花随着肥腩颤动咯咯地笑了边脱边道:“哎呀恁样说的话你也就得是来服侍了。”
“那可不是么!”刘胜利玩得特别起劲“你可知道俺需要的不单单是有一身肉就行的还得看是啥肉肉。”
“你还怪有研究的呢那俺身上的肉是啥样的啊?”
“囊膪!”刘胜利的双臂已经有些酸胀“就是不硬不软的那种。”
“去吧你。”罗才花仰躺了起来叹笑道:“俺看你他娘的就是有病!就说这岭东大队的吧据俺观察哪家男人不喜欢苗条儿的。”
“那人和人能一样么!”刘胜利窃笑着“就算像你说的是俺有病那不也找着解药了么!”
“瞧你这嘴头子比其他的都厉害!”
“谁说的难道俺这枪头子不管用?”刘胜利说着开始翻动罗才花。
罗才花哼哼着多肉处挤压得很汗渍闷捂时不时会溜出股酸味儿。刘胜利真似乎是有点不正常一闻到就激动不已伸着个脑袋深嗅不止。
“欸哟好闻!”刘胜利像狗一样抽着鼻子。
“俺已经捂了几天特意为你留的。”罗才花哈笑着开始主动翻身。
好大一个肉蒲墩儿翻跪起来未及坐下就听得刘胜利疾呼:“勿动!”
“咋了?”罗才花一愣费了老鼻子劲扭回头问。
刘胜利摆摆手并不答话眼神直勾正所见:
肉山屏中缝一道片缝瓣中隙一汪。
“日特的!”刘胜利新探得奇景便以手探源。
好一阵子厚皮粗指勾挠间罗才花颤抖不止起来“个小心肝肾的还不进来更待何时!”
刘胜利知道已到火候“啪”一下打在了罗才花肥腚盘儿上然后偏移其跪姿少顷扶挺而上随即便如磕头虫般前后波动着耸起来。
眼前的景象像极了油田上作业的小“磕头虫”采油机。广袤的大地上或多或少的“磕头虫”采油机麻木地重复着看上去无力且执着的上下捣来捣去的动作看上去有点像斗士堂吉诃德的征服之战不自量力。
在罗才花身上卖力劳作的刘胜利其实就是这样蚍蜉撼大树。
“欸哟欸哟”果不其然没多大会儿刘胜利抽搐起来“出来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