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洛竹微一点头,伸手一按,五剑齐飞。
剑光快极,洛竹携五彩剑光而飞。月下有人正在飞遁,朝暮剑对他紧追不舍。秦朝歌大叫:“任千丛,既然敢来,为何要逃!”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秦朝歌,你拦不住我!”
“未必!”
洛竹一声冷哼,五行剑光骤然一快,裂得空爆之声极致而显无声。
“唰唰唰!”
来人止住身形,在他的面前,已多了一人,这人剑眉薄唇,着一身的金边青袍,袍胸有朵青莲。
他朗朗的站于月光之下,五柄小剑在其背后成扇形而展。
“洛竹?”
“正是!”
那人开始震荡身上的宝光,果真是任家子弟,一身都是宝。倾刻之间,他整个人就被宝光蕴缠,看得洛竹两眼放光。
“任千丛,来了,岂能如此轻易的就去!”秦朝歌呼吸之间已至,一点朝暮剑,朝暮剑展起十丈白光,当空一拉,止住了任千丛的退路。
“秦朝歌,萧某,等你已有多时!”
这时,从幽暗的下方,再度升起一道人影,那人玄玄踏步而来,挥手之时,身边便多了一只妖兽,这妖兽狮头豹尾,头上却长着两道弯角。正是二阶变异妖兽水火狮,堪比即墨的变异七羽雪尾鸾。
秦朝歌冷声笑道:“什么时候,御灵宗和弥天宗穿一条裤子了,怎么秦某不知!”
“路过,正好,恰逢其会。萧某想再领教领教朝暮剑!”
“如你所愿!”
秦朝歌一声大喝,朝暮剑揽起白光如潮涌,远远的领着萧别离而去。临走之时,他看了洛竹一眼,洛竹微笑点头。
洛竹笑道:“任道友,不知任飞与任红城,道友可认识?”
任红城早有听闻洛竹之名,而且还隐隐听说自家两位侄儿便是死在他的手中,此时听他这样一说,心中已有七八分肯定,一张脸涨得血红。
沉声道:“都说云奕派洛竹是个人物,任某今日,便来会会!”
“也罢!愿领任道友**!”
洛竹朗声而笑,将手一摆,身后五剑齐齐嗡响。
“洛竹,揍他!”身后,传来一声娇喝,洛竹头也不用回,自然知道是即墨。
远远的天边,三方人马各掠其阵。御灵宗、弥天宗、云奕派。在这个时候,当然不可能杀人,打劫这种事,哪能做得这样光明正大。今夜,不过是三派打个照面,各自心照不宣,互摸虚实。
任千丛,筑基高阶大成境。
洛竹,筑基初期,刚刚进入。
那任千丛挥手一扬,在他的身前身后,飘起三样法器。一把小刀,一柄小剪,还有一个小铜铃。而他的身上,护身宝光足足有得三重。不愧是号称炼器宗门的弥天宗,法器众多,竟让人辩不出到底那个是他的本命法宝。不过,弥天宗人人炼昊天镜,他却没有。
洛竹从来不用法器,因为他太穷,所有的法器都让姑奶奶拿去给卖了。他唯有五剑,还有那轻易不会动用的青玉莲衣。
“请!”
“请!”
二人略一稽首。
任千丛抢攻,小刀猛然一涨,涨成十丈,刀光如雪洒,直直封住了五十丈方园。
“锵!”
厚德载物剑斜斜一挡,挡住这试探性的一击。洛竹也不作声,右手一揽,背后四剑齐列在前。
“嗡!”
“嗡嗡!”
剑吟如潮啸,而他则掐着法指,纵起五剑一阵乱舞。把那任千丛的长刀,磕得四飞而走,渐渐的垒至他的五十丈内。
“道友小心!”
便在此时,那任千丛一声长啸,身前那把金光小剪,由然一荡,竟然原地消失。
“嗯!”
洛竹看得大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法器。
只得一息,警兆已起。厚德载物剑心随意动,在他的背后十丈,竖起了五丈剑身。
“叮!”
“叮叮叮!”
金光小剪于无间之地,突然冒出,纵起水火二色长光,罩着洛竹便剪,剪得厚德载物剑一阵吟响不绝于耳。
“好宝贝!”
洛竹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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