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马德魁低头的时候。
卞一鸣和陈皓经过短暂的交流之后,审讯继续进行。
“马德魁,前面你交代的很好,希望你善始善终。”
“是。”
“马德魁,包俊才的脖颈怎么少了一截?”
终于谈到这个问题了。
“我——”
所有人都稍稍正坐。会议室里面安静异常。
“我——我把包——包俊才的头装——装进皮包的时候,皮包盖盖不上,我——我就”马德魁卡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卡壳。
“你就怎么样?”卞一鸣怒火中烧。
“我——我就把包俊才的脖颈砍——砍——砍下来了。”马德魁一连说了三个“砍”。他恐怕又回到了八月二十九号那个天黑风急的暗夜。
在场的人,无不面面相觑c瞠目结舌。
郑峰和他的战友们苦思冥想的答案原来在这里。如果不是出自于马德魁之口,恐怕永远都无人知晓。
“那一截脖颈扔到哪儿去了?”
“我扔到喇叭塘里面去了。”
“在什么方位?”
陈皓用食指在笔记本上点了几下。意思是让王萍在这里做一个记号。
“就在坑附近,我扔得比较远,大概在塘中央,中央水比较深。”
“你的船停在什么位置?”
“在七里湾南渡口东边的芦苇荡里面。”这一点和马清斋说的一样。
“说说你回到马家集以后的情况,你上岸之后有没有遇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