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雾霭沉默了起来，而这样的沉默让墨羽然更加确信，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他所说的什么分神。“就连证据都是没有，想来他刚才说的话也是不可信的。”墨羽然不由暗想着。

之所以会有着这样的想法，只是因为他想到了天钥。凌曾经说过，天钥的生命有着她自己的意义。“那么我的生命是不是也是因为他说的那样，才是存在的？若是没有那个人，是不是我就不会存在？”墨羽然暗想着。

他的记忆依然是只有自己生活的那些，并没有因为这个老人的话而想到更多的事情。

“也许这件事你可以问问凌，问问他是否知道一个叫鬼老的人。”就在墨羽然怀疑的时候，雾霭中传来老人的声音。它的话语中有些犹豫的意思，不过若是想要什么证据，似乎也只有这样一个方法了。

墨羽然记下了他的名字。这件事，他自然会去找凌询问，不可能因为他的几句话而轻易相信什么。特别是，鬼老说的很多的事情已经是超过他能接受的范围了。

“若是他说的是真的。那我是如何存在于这里的？”墨羽然不由问着自己，至少他没有因为鬼老的话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也是没有想到任何其它的事情。

“若是……”墨羽然思索了一下。“若是我是你口中说的那个人。为什么我恢复力量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我到底是是你口中说的那个人，还是我就是我？”

对于鬼老口中的那个人，墨羽然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感觉。若是自己的身体中还有着另一个灵魂，那为什么自己没有任何的察觉。

“这件事我不能解释，或许你可以问问凌。也许他知道答案。”鬼老犹豫了一下，随后轻声说着。“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我也是要回去了，总是保持这样的状态，对于我的消耗还是很大的。”

说完，周围的雾霭就是变幻起来，随后化为一股白色的烟雾钻入墨羽然面前的那本书中。

看着那本书，若鲸吞牛饮一般，将周围的雾霭吸收进去后。墨羽然再一次听到周围海浪拍击着礁石的声音。空气中充满了周围的海腥味，一声声哗哗的海水拍击声让墨羽然微微有些恍惚起来。

虽然说他的双眼依然是看着眼前的那本书，但是他的心神却全然不在这上面。

“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墨羽然再一次这样问着自己。对于鬼老说的话，他觉得是那样的不可思议。但是却很好解释了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情。

但是想让墨羽然去相信，却是几乎不可能。“若是自己的身体中存在着另外的灵魂，为什么自己却不知道？”想到这，墨羽然的嘴角就是泛起了一丝笑意。

也许这样的答案才是他需要的，尽管他自己不会去这样想。

合上腿上的书，墨羽然就是站起身来。这件事他不想告诉任何人。“不过凌已经离开了，难道告诉枫老，让枫老联系凌，再询问吗？”墨羽然暗想着。将手中的书夹在腋下，随后走出了这个房间。

此刻在另一个世界，一个幽深的下水道中。这里是连阳光都不愿进来的地方，而周围的一切依然是和夜晚中的情景一样，灰败的空气，**的铁管，就连那管道中一层浅浅的污水，也是滞涩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