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被撕碎的声音,晗若惊恐的呼救声,物品被碰倒的声音。
一切都像是在暗示着,恐怖的发生,
江承显坐在椅子上,嘴角带着抿笑,眼里也带着笑意,这样的表情看来,他就像是在欣赏着一桩美妙的事情。
撕下桌上的一块烤肉,漫不经心的放进嘴里,然后再把眼神放到晗若的脸上。
大红的喜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断裂的缝口里,呈现出晗若白嫩的肌肤。
晗若瘦弱的手臂,薄弱的阻挡着那些不规矩的大掌,但终究换来的只是绝望。
她想求救,对着那个穿着白袍,坐在椅子上,掳她来的人,但当她的眼神对上他时,她在绝望中的放弃了这个好笑的想法。
这个男人,一脸的好戏,只差没自己上场,又怎么会下命令叫这些人住手呢
晗若突然停止了挣扎,嘴揭上凄凉的嘲笑。
她怎么忘了,自己是福薄的人的人啊。福薄的人,终究不会有幸福的。
喜服的碎片散落一地。
晗若被按到在地上,望着如血般红的碎片,她笑出了声。
她好像和这样的红色犯冲,第一次穿喜服,就变成新婚夜的弃妇,再次穿上喜服,却招来他人践踏。
够了真的够了,这样的笑话该结束了。
她只是晗若,不是什么新嫁娘,也不是什么塞北的霸主的二夫人。
嘴揭上淡笑,手缓慢的摸上,压在她身上男人的佩剑。
但手一上去,却险些被那人捏断了手掌。
那人似乎还怕晗若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他抬高晗若的头,稍许用力,但又不伤及性命的,让她的头,撞击在冷硬的地板上。
不管苍冥山庄把消息封锁得多么严实,但山庄里的下人,早就知道新嫁娘在新婚夜被人掳走了。
而且在议论时,话语难听得露骨,甚至说这个表,已经被万人睡,千人骑,回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夫人夫人。”郝青青跑得着急,急的让她的话语都显得有些好笑。
“打听到了”芯雅端着茶盅,眼神里有着喜悦。
郝青青点了点头,转身把身后的房门关上。
“我问了表的丫鳜她说她那天一走开,再回来时表就不见了。”
“那就表明,没人知道是谁掳走的人了”芯雅很期待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