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能够这样不被外界评价所左右的人物，要么是极度自信，要么是极度自恋。

秦风很自然地把老程归为第二种。

回味了一会初恋、二恋、黄昏恋之后，程无命笑骂道：“臭小子，光顾和你耍贫嘴了，险些忘记了正事。我虽然闭关三年，魂力完全觉醒，但毕竟神识受伤太重，还需要进一步地修炼稳固，所以没有很多时间教导于你。现在我就先告诉你一些修行的入门知识，你先开始入门，以后随着你的长进，老夫再慢慢指点于你。”

“你真的要教我修行？”秦风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废话，老夫还骗你不成？”程无命假装发怒，然后才正色说道：“虽然九州大陆与这里并不是一个世界，但这几年，老夫感觉四周的天地灵气，虽然相比于九州大陆来说要稀疏很多，但本质上却是一样的。可见这里与九州大陆虽然有很多东西不一样，但是修行的本源却是一般不二的。”

秦风不再说话，而是聚精会神地听着。

“所谓修行，说难很难，有的人一辈子无法突破，说简单却也很简单。历史上不乏有惊才绝艳之辈，晨时悟道，晚霞就可以睥睨天下了。”说到这里，程无命脸上露出向往之色。

“关于修行的法门有很多种，功法更是浩瀚如星海，就算是穷尽一生，也不可能全部涉猎。但对任何一个修行者来说，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修行者最重要的就是吸收天地灵气，然后在丹田进行修练，最后产生真气。真气越纯越多，个人的实力自然也是越强。”

“奥，那只要刻苦吸收天地灵气也就是了？”秦风试探性的问道。

“哼！哪有那般容易？首先，必须要找到天地灵气浓郁的地方，修炼才会神速。其次，同样的灵气环境，因每个人修行的功法不同，凝结的真气数量纯度不但不同，相差更是何止千万里记？最后，修炼的成就除了看每人的资质不同外，还需要有大量的天材地宝炼制的丹药作为补充，方可事半功倍。这些都只是最基本的，至于里面更详细的门道，以后慢慢你也就知道了。”

“奥，原来这样。”秦风挠挠头，这不是和学数学差不多呢？有的人只会加减乘除，有的人却学到了高等数学。看来修行这件事，是入门容易，成精难啊。

“小子，你是不是以为修行只是每个人快慢不同？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事实上，如果仅仅是能不能找到好的环境，有没有好的功法和丹药辅助，对修行者来说，都不是真正的问题。”

程无命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因为不论是九州大陆，还是我在这里对周围人群的感知，结果都是一样的。世间上可以修行的人，是少之又少，只有很少数的人才可以吸收天地灵气为我所用，而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修行是他们永远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他们穷其一生，也无法登门而入。”

“啊？这么少？”秦风讶然出声。

“废话，要是修行者满大街都是，那还有什么神秘可言？”程无命似乎对秦风这个疑问很不以为然。

“也是。”秦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要是在路上随便个人都能飞檐走壁，卖凉粉摇身一变都可以破碎虚空，且不说行人会怎么看，至少成管就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