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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早就融进了我身体，已经是我的一部分，所以怎么都是不会在回答我的了，可是我早已有了回答。

素问却迟迟不回答我。

我淡然看着跪在坟前的神色惘然姜玉，我问素问，“你恨他么？”

随后，再将尸体作祭，方才有今天。

在素问清醒之后，只剩下一句，孩子流掉了，可是素问不信，那可是八个月大，已经成型的胎儿，怎么会流掉呢！一定是被强行打下来的。素问心中怨念自然又一次燃起。等到能下得了床，将孩子的尸体一路顺藤摸瓜找到，包裹住，带着尘封的嫁妆，不顾姜玉和洛娘的假意挽留，一路到了青城山。

洛娘给姜玉使了个眼色，在素问晕倒之前。

“姜玉！你知不知道，她一开始就算计你！她一开始就打算勾引你！从小时候就开始！”素问看着姜玉犹豫迷茫而不屑的眼神，全身疼痛不止，两腿不停的颤抖。

可是这一句话却变相刺激姜玉，关于素问孩子的事情。素问当时也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曾经也映射的是自己的事情，这无疑让姜玉的动作更加迟缓。

之后还是走过来扶起素问，素问甩开手，恨声问道：“流言真是可信，原来你们，你们早就！”

洛娘说的入情入理，可是姜玉看向素问肚子的面色，已经带了几分犹豫。

姜玉爬起来拉帘子，转眼看向她，也愣住了，身后是洛娘绝世**的一笑，还收拾一番，走出来，对着素问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说道：“素问你这是怎么了，风大的坐在外面，小心受了凉，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你肚子里那个考虑啊。”

一阵大风吹开门帘，看见里面缠绵不休的一对男女，顿时心里凉透了，脸上那股冰凉一片，全身乏力，坐在雪地上，一如多年前雪吟死去的夜晚，绝望而痛苦。

“嫡夫人那时候，可是天天和素问在一起呢，她说的话，也有几分可信呢。”女声婉转，二人又抱在一起，在地上滚了起来。

姜玉似乎是愣住了，一动不动。

一阵嬉笑的声音，“哎呀，你别挠我，我可跟你正经说话，都说素问突然去了姜府，就有了孩子，你怎么确定，就一定是你的呢，嫡夫人都偷偷说，不是你的。”

只听到门内一个温婉的女声说道：“素问的孩子，我该怎么称呼呢？若是你的，我该叫好孙儿？还是好儿子？若不是你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