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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4 章 免费阅读

响回了一句:“为什么是奴婢?”

臻璇失笑,道:“怎么就不能是你?要是愿意就点了头,不愿意也与我说,我回了他,免得让他惦记着。”

挽墨皱了皱鼻子,一时没个答案。

这种事情也不是马上就有答案的,臻璇不催她,让她自个回屋里去想。

又叫了挽琴来,耐心与她说了程家的事情。

挽琴脸上看不出悲喜,从头到脚就安静听臻璇说,待臻璇说完,才接了一句:“奴婢只要能留在nǎinǎi身边,配给谁都行。”

这么耿直又拧的xìng子,臻璇不由叹了一口气,抚着她的背,道:“你是个认死理的,我旁的不跟你多说,你得了空去浣衣处,先和程妈妈跟她的小孙女打个照面,看着顺眼,再寻个机会让你见见程昔知,要是不顺眼,这事就当我没提过。”

臻璇说完这话,抬眼见挽琴若有所思,心里一紧,就怕挽琴觉得嫁谁都是嫁,早嫁早了,她又补了一句:“挽琴,反正你是丫鬟也好娘子也好,都在我身边,一日脱不开身的。我不急,你也不急,看过再议。”

挽琴点点头,应了一声,从东次间里退出来。

执画守在中屋里,听见动静抬眸看了过来:“怎么?nǎinǎi与你说亲事?我刚好像听见nǎinǎi也和挽墨说过,似乎是云在。”

臻璇对挽墨的安排,挽琴并不清楚。在她看来,若真和执画所说,那也是桩好事,云在跟着夏颐卿,也是府里格外体面的人。

冲执画微微颔首,挽琴刚要开口,外头传来曦姐儿的笑声,张妈妈带着她过来,两人也就不再多言了。

夜深人静时,挽墨和挽琴说起了亲事。

挽琴枕着手臂看向挽墨的方向,淡淡道:“你并不是讨厌云在,只是一时之间觉得意外而已。要我说,nǎinǎi这般考量是有道理的,云在是个不错的选择。”

挽墨幽幽叹了一声:“我就是不明白而已。”

挽琴笑了,又想着臻璇给她的安排,缓缓道:“明日得空陪我去趟浣衣处。”

挽墨不知何意,但她一向听挽琴的,便点头应了。

挽墨考虑了几天,又让挽琴劝了几次,这才到了臻璇屋里,点头应了。

382章妄想(四)

这章是补昨天的章节,今天的更新晚上7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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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落花有意,流水也有情,这事也就这么定下了。

云在不是拖沓xìng子,一样样的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的,到了二月末,天一院里人人晓得挽墨要配给云在了。

相熟的丫鬟人人道贺,亦有些流言蜚语。

也不知道是哪个婆子嘴碎,从一等要添人上说到了几个大丫鬟的婚事。

桃绫、杏绫嫁得都如意,挽墨又是许了云在,臻璇从娘家带来的这一个个都是费心费力给了平坦前路的,反观执棋、执画,谁晓得将来如何。

这话传到执棋那儿,她听过也就算了,偏偏执画是顶真脾气,非要那几个婆子说出个长短来,幸好在闹将起来之前,让执棋拖回了屋里去。

“你与她们置什么气?不过是嘴上胡扯一番。”执棋倒了一盏茶递给执画,“她们连nǎinǎi屋里都进不去,难道会比你我日日在nǎinǎi身边伺候的更晓得nǎinǎi心思?”

执画嘟着嘴,半响才道:“我是心急,这万一被没头没脑地放出去了,可怎么办?”

“nǎinǎi不是那种xìng子的人。”执棋又劝,“nǎinǎi替桃绫她们几个可真是cāo透了心了,我们好好伺候着,即便不是打小的情分,也没有胡乱打发我们的道理。再退一万步说,nǎinǎi带过来的就四个,她们嫁得好,我们嫁得差,这以后提进屋里伺候的可都不是裴家丫鬟,岂不是凉了人心?”

这话说得有理,执画听了进去,支着下巴沉默了会儿。才又道:“你还好些,万一nǎinǎi不给你指个好的,你还有老子娘可以撑腰,我可无处说理去。”

执棋不爱听这话。亦晓得执画只是抱怨几句,思绪上应当是已经想开了,便想敞开窗子透透气。

刚推开窗,便见对面东厢书房亦打开了门,夏颐卿背手出来往正屋去,守在门外的步月顺势带上了门。

执棋余光瞥见执画,见她直直看着夏颐卿,一时心头一紧,压着声儿问执画:“你可千万别打了那样的主意!咱们二爷是什么脾气?你可别犯浑!”

执画闻言一愣,待明白过来执棋指的是什么。她脸上没红,反倒是白透了,眉宇之间全是气恼:“你这话说的,难道我是那样的人?我又不是个傻的,二爷那脾气。但凡这院子里谁有那一丁点心思,可就别想在府里当差了。麝月的车辙子,我还要去重蹈了不成?”

执棋松了一口气,她可不就是怕执画做傻事吗?

两人一道多年,执画是个聪明人,她可不想看到她一时冲动做了浑事。

执画心里是有主意的,但她的主意绝不会往夏颐卿身上打。如今这院子里事事都是臻璇说了算,她又把执棋的话听了进去,为了将来夏家一拨一拨进了天一院里的丫鬟的忠心,臻璇应当不会拿她和执棋开刀。

与其在这里彷徨犹豫,不如和臻璇把话说明白了。

今年初春到得早,园子里杏花早开。执画领着小丫鬟们剪了花枝,收缀整齐,chā好瓶放在了东次间里。

臻璇抬眸见了,不由笑了:“开得可真好,一看这花儿啊。屋里都暖和起来了。”

执画见臻璇心情好,轻声与她道:“奴婢有事想和nǎinǎi说。”

臻璇睨了执画一眼,见她垂眸,虽不知何事,还是打发了屋里其他人。

等人都出去了,执画规规矩矩跪下,磕了一个头:“nǎinǎi,奴婢厚着脸皮求nǎinǎi恩典。”

执画这般郑重其事,臻璇有些意外,只是不晓得她所求何事,没有回应,只静静等着她继续说。

“奴婢想将来也能留在nǎinǎi屋里伺候。”执画维持着磕头的姿势,声音平和。

从语调就听得出来,执画很平静,她是做好了打算的,并非临时起意。

臻璇原就想过要试探下执棋、执画的意思,不管如何,她也不想随意就决定了她们的将来,只是臻璇没有想到,执画先与她来说了这桩事情。

“为什么?”既然是开诚布公的jiāo谈,臻璇便问得直接,“留在屋里就意味着嫁得极其普通。”

执画轻咬下唇,认真道:“奴婢喜欢把银钱捏在自己手里。奴婢家里有父母弟妹,生活不易,几乎全靠奴婢的月俸和赏银度日。若奴婢出府嫁人,手上银子少了,拿什么补贴娘家人?”

这是大实话。

臻璇是晓得的,天一院里一等的月俸并不少,况且这几个都极其体面,就算只是传个口信,拿到了赏银也不少,一两个月下来,甚至比得过庄稼汉一年的收成。

执画嫁人之后,即便夫家手头宽裕,也不能让她这么大把大把的支援娘家,若是留在屋里做个娘子,攒些私房还是简单的。

一心一意为了父母弟妹,做女儿做姐姐,这份孝顺和体贴,谁也指责不得。

“家里现在在做什么?”

提起家里人,执画情绪缓和许多。

“奴婢的爹身子不好,娘一个人主内又主外的,隔壁大娘有家裁缝铺子,娘就帮着做些衣物。弟弟如今在一家制墨的作坊里当学徒,每个月都要jiāo学银,等过些年出了师就能拿月钱了。妹妹给娘打下手,她年纪也不小了,甬州嫁女嫁妆丰厚,家里现在要给她攒嫁妆银子。”

这是甬州下层人家的生活,若不是清苦,又怎么会卖了长女呢?

家里开销大,确实需要执画这些银子。

执棋、执画这两个,臻璇素来是看重的,只是相比执棋,执画快人快语,也容易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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