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桌摆放六章黄花梨制作的椅子,有些古色古香的韵味,显然是马国强特别为喜欢这种明清风的田国立准备的。
“呵呵,老马,看来能是早就打定主意留我吃饭的啊,这包厢一般人可进不来吧,就这茶几椅子,少说也值几十万吧,哪里准备来的?”田国立呵呵笑着很是愉悦。
马国强很谈然点菜,招呼大家用餐,明明是家西式的宾馆,但是上得菜色确实传统的中国南方菜色,花盘小碟,精致细腻,颇有苏杭之风,让刘勇,张德军大开眼界,连连称赞。
马国强在旁边细细观察杨灿的一言一行,发现这年轻人无论是面对何事都是不卑不亢,好像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似的,心里也暗暗称奇。
“老爸,今天不是说吴阿姨要来吗?怎么不见她呢?”吃到一半,马依依这才有些好奇的问,马国强笑着答道:“你吴兰阿姨,今天有事情来不了。”
“嘻嘻~吴阿姨没来,你今天肯定很失望吧。”女儿揶揄让马国强难得露出一丝尴尬,显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与吴兰的关系。
在座的南周刊的人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今天事情这么顺利,原来这马国强竟然是徐总夫人的旧识啊..
“杨灿,你说咱徐夫人是不是这马总的老相好啊?”刘勇边吃着菜边八卦着,杨灿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不知道,其实心里早晓得答案,老相好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关系,马国强是吴兰的初恋情人..最后被咱徐叔横刀夺爱的。
就在大家陷入一片讳莫如深的沉默声中,田国立的秘书带着一套包装精良的茶具进来了,在他耳语几句,大家纷纷有些好奇。
田国立皱眉恩了一声,像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似得问:“他送来的发票上面是多少?”
“499元。”
“恩,那就收下吧,照原价给他。”
田国立拆开包装检查里面是否夹带了东西,一边笑着解释地马国强听:
“这是王庆倒是消息灵通,知道我父亲喜欢台湾建窑茶具,这不,过两天他生日,直接就送过来了。”
马国强立刻眉头皱在一处:“这你不该收。”
王庆涉及这次的国健案,任何礼物都是要避讳的,市委正处于敏感时期,就算这礼物不贵,也要谨慎些,
“我当然知道,不过王庆这家伙长了个心眼,提前给我那退休在家的父亲打了个电话,把这事情跟他说了,老人家高兴的不得了..”田国立苦笑着,对方手段高明让他也很为难。
不过他礼物虽然收下了,但是原价照付,既不得罪老爷子也能避讳这种事情,只要这茶具里不夹带钞票就行了。
田国立把茶壶,与杯子逐个倒过来摇了摇,没发现几叠红色的钞票掉出来总算是是松了口气,不自觉瞟了杨灿等人一眼。
本来嘛,吃饭的时候做这事情不适合,但是谁让他面前坐得是帮记者呢,就算是做样子也要做足。
“收起来吧。”
就在田国立松了一口气准备把茶具让秘书装回去的时候,杨灿却抬手喊了句:
“等等。”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茶具,目光里有种奇异的光芒。
第四十九章记者的直觉?
杨灿眼睛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他刚才用在看田国立意识的时候,无意间发觉这茶具那茶壶上隐隐散发着一种淡淡的绿光。
那股绿色的幽光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要不是杨灿集中注意力,也察觉不到。
“怎么了,小杨同志?有什么不对劲吗?”田国立疑惑地望着他问,旁边的罗成与张德军都拼命地在桌子下面踢了踢杨灿的腿。
“实在抱歉,田书记,小杨昨天熬通宵写稿子,脑子有些发昏,您别介意。”看着田国立已经有些不悦,罗成连忙上去解释。
“您能给把这建窑茶壶给我瞧瞧吗?”杨灿伸手说出这话,那旁边戴着棒球帽很酷的马依依都挑了挑眉毛,自己已经够不讲规矩,这男的竟然比他还厉害,不过就一小记者,竟然说这样的话,哼了声:
“田叔叔的东西,你想看就看啊?”
田国立倒是摆了摆手,忍住了情绪道:“没事,没事,既然小杨同志也感兴趣茶具,我们就jiāo流jiāo流无妨。”
没有生命的物体竟然有意识?这还是杨灿首次发觉,他自己也惊讶无比,他最近意识能量大增,手指识字已经达到了一次二十五个字左右,积累的量变终于达到了质变?
绿色的意识气体?这代表了什么?杨灿满心疑惑,用读心术看到四周的空间,却发现其他的物体都没有这种绿色意识气态,这究竟是有什么门道呢?
众人都看着他摇头晃脑,均不明其意,苦恼间杨灿集中意识能量突然一望电视墙一个玉石雕老鹰的装饰品,也看到了淡淡的绿光,不由走了过去。
果然,那碧油油老鹰的玉雕上如人头顶一般,也拥有一层淡淡的发光的气团。
“怎么杨记者对玉雕也有兴趣?这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据说是一块品质极佳的玉石雕成..”马国强笑着解释。
玉石,是了,没错了玉石,都说玉石有灵气,竟然是真的,玉石也富含有意识能量,这就是自己意识能量增强后的新能力吗?可以看到物体意识?
想通这点,杨灿突然毫无预兆地抬手“啪啦”清脆一拍,把那精致的茶壶摔在桌上成几片。
众人皆是瞠目结舌,被他这突如其来地举动吓到了,外表很酷的马依依也禁不住张大了眼睛感叹:
“我靠..你也太叼了吧…田叔叔的东西都敢砸?”
在田国立微怒目光的凝视下,杨灿在壶的残渣里找着什么,扒出了一片小小的石头状的奇怪东西,原来是粘在茶壶的内壁上,难怪刚才没找出来,吹了口气,那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下,递给了田国立。
被人砸了老父亲生日礼物的田国立面色沉重,不知道他是何用意,不过是块破石头罢了,不悦地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国强觉得不对劲,也接过来看了看,这块石头奇形怪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不过那圆润的边缘也不似碎片?疑惑地望了眼杨灿。
“田书记,您父亲有没有收集玉石的爱好?”杨灿坐回了座位,面色平静地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