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
刘范统把烟掐灭夹在耳朵上,一把将应采玲推开:“应采玲,你先跑,这里jiāo给我来应付!”
应采玲看着刘范统愣了一下,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嘴唇,眼泪夺眶而出,她转过身,撒开腿便努力奔跑。
“跑?!这小妞休想跑!”嚣张哥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们把那个女的拦下来!”
两个黑-社会成员得到命令,立马挥舞着砍刀朝应采玲追了过去。
“死远点!”刘范统一脚将地上的“嚣张哥”踢到几米开外,猛然抓住架设广告牌并且被焊接在地上的巨大钢筋架条轻轻一拔,只听“铿锵”一声,一根三米多长的钢管竟然被他硬生生扯断!
“嗡”的一声闷响,刘范统手中几十斤的钢管带着呼啸的声音朝着那两个打手的背部横扫了过去,就这样如同杂耍般地随手一挥,两个追赶应采玲的打手感觉到好像被重型卡车撞上一般,惨叫着飞了出去,一直在地上滑行了好远才停下来,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群黑-社会打手集体石化,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嚣张哥”更是张大着嘴巴望着刘范统,一脸痴呆相。
刘范统掂量了一下铁棒的重量,然后又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不由得撇了撇嘴:“我靠,拿在手里像根牙签,完全不给力啊!”
这哪里还是人类的力量?!
头号打手肌ròu男率先回过神来,眼睛露出一抹冰冷的寒光,右手冲身后的小弟挥着砍刀指挥道:“从四周包围他,攻击他的视觉盲点,不要怕弄出人命,往死里整,速战速决!”
得到命令,一群黑-帮打手挥舞着砍刀成圆形向刘范统冲了过来!
螳臂挡车啊!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任何战术思想都是徒劳的!
刘范统嘴角微微上扬,冷冷一笑,三米多长、重达几十斤的钢管被他抡成了一个圆!冲在最前面的打手连刘范统的衣角都没碰上就被砸飞了出去,然后又撞到了后面的一些人,瞬时间带到了好大一片。
刚才还来势汹汹的打手,刚才还无所畏惧的气势瞬时间土崩瓦解,没有遭到重创的打手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逃走,刘范统却根本就不会给他们机会!
他手中的钢管就像音乐指挥家手中的指挥棒,刘范统终于体会到了至尊宝拿金箍棒暴打牛魔王的快感!钢管就是所到之处,当真是惨叫连连,战局完全呈现一面倒的局势,不到一分钟,刚才拿着砍刀、杀气腾腾的黑-社会成员此时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现在还站着的,除了刘范统,剩下的就是那个绰号叫“狂狼”的肌ròu男了,刘范统咧着嘴朝不远处的肌ròu男笑了笑,露出一口白花花的牙齿。
肌ròu男只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来,这种奇怪的感觉,他很久不曾有过了!
三米长的钢管带着破空之声照着肌ròu男的右边肩头砸了过去,肌ròu男本能地举起手中的砍刀挡了一下,只听“叮”的一声,砍刀断成两截!
肌ròu男的身子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他左手紧紧摁着右肩膀,脸上露出豆大的汗珠,他的右手臂完全都垂了下来,很显然,他肩头处的骨头完全被敲碎!
刘范统精准地掌握了力道,否则肌ròu男绝对会被打成一堆烂ròu!
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这就是生活在都市中的局限呀,刘范统仰天长叹,寂寞如雪:“你大爷的,为什么把老子安排在现代?!为什么不让老子穿越,为什么不让老子去到三国啊啊啊?!
(笔者掩面泪奔,错错错,大悲催啊……)
刘范统的手腕向下压了压,拖着三米多长的钢管,缓缓朝着对方走了过去,那根铁棒在广场的地板上竟然留下深深的痕迹!
肌ròu男抬起头,落日的阳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步步逼近的刘范统,肌ròu男的心脏竟然情不自禁地抽搐。那个一米八左右的青年,虽然面带微笑,但是他却给自己带来如同泰山压顶般的感觉,就算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考验,自己也不曾出现如此诡异的感觉,他的眼睛,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磅礴气势,竟然让自己的心里产生顶礼膜拜的荒诞感,甚至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季敏这个二世祖怎么惹到了如此恐怖的人?!”
刘范统在肌ròu男的不远处停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我……我的老大是……”
肌ròu男的话还没说完,刘范统手中的铁棒一扬,只听“咔嚓”一声,大汉两条腿的骨头硬生生被打断,威猛的肌ròu男终于跪倒在地!
“你长得太高了!”
肌ròu男yù哭无泪,难道长得高也有错咩?
“管你的老大是谁,惹到老子,照样打残!”刘范统在肌ròu男的面前蹲了下来,伸指在他的脑门一弹,“滚!”
“嘭!”
肌ròu男一下子飞出五米远,撞在路边的广告牌上,很干脆地晕了过去。
从刘范统出手到现在,时间不过才过去两分钟,管家系统自动启动的天生神力还可以持续近三分钟!
第二十八章谁比谁狠?
第一卷潜龙在渊第二十八章谁比谁狠?
解决了肌ròu男,刘范统拖着钢管转身又朝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嚣张哥”走了过去,之前扬言今天要弄死刘范统的“嚣张哥”,看到他面带微笑步步逼近,全身如同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wWw.
刘范统一脚踩在“嚣张哥”的左手背上,满脸的yīn冷。如果刘范统今天没有天生神力护体,他恐怕被青狼帮的人砍死也无处伸冤,在对待敌人的态度上,刘范统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说,宜将剩勇追穷寇;刘范统接,让他稀里又落花!
刘范统将钢管扔在地上,然后蹲下身子一把抓住“嚣张哥”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在地上狠狠地撞了两下:“你不是要弄死我吗?你不是很嚣张吗?老子就站在你面前,你快来弄死我呀!”
“嚣张哥”的脑门顿时乌青,他带着哭腔:“大……大哥……我错了,求您饶了我!”
刘范统挥手便赏了对方一个耳光:“谁他妈是你的大哥?!”
“对对对,您不是我大哥,您是我大爷,”嚣张哥痛哭流涕,“大爷,您饶了我吧……”
刘范统反手又是一巴掌:“老子有那么老吗?!”
“大……大侠,”嚣张哥已经崩溃了,他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您……您,您已经防卫过当了,我的大伯是花城的公安局局长,您别折磨我了,只要你放过我,我……我承认您是正当防卫,不……你是见义勇为!”
“哟呵,”刘范统冷笑一声又赏了“嚣张哥”一巴掌,“老子信你才怪!你他-妈现在倒还给老子讲起法来了?你暴打人家小姑娘的时候,叫嚣着要弄死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法律?!”
“你的大伯是公安局局长就牛逼?你的大伯是公安局局长你就可以无视法律,草菅人命?”刘范统越说越来气,左右开弓,“如果老子没点功夫傍身,岂不是被你们当街砍死都无处申冤?!”
“噼里啪啦”十多个耳光下去,虽然刘范统没有“bào气”,但是“嚣张哥”已经完全被打蒙了,鼻涕和着眼泪,口水混着鲜血,样子看起来凄惨无比,他的脑海中不停在呐喊:“人民公仆好警察,你们快来啊!”
“嚣张哥”之前叫人来的时候就吩咐过肌ròu男给分管这一带的派出所打过招呼,对方答应给他们五分钟的时间解决私人恩怨,这就叫做“自作孽”啊!
刘范统打也打累了,从耳朵上取下刚才还没抽完的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敢唧唧歪歪或者说谎话,老子一拳打bào你的脑袋!”
刘范统捡起地上那根三米多长的钢管,随意一弯,那钢管如同面条一样断成两截。看到这一幕,“嚣张哥”惊恐地望着他,拼命点头,浑身颤抖不已,比落水的丧家之犬还要凄惨。
“姓名?”
“季敏,男,2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