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选择。

如果她选择前者，则意味着她将备受世人白眼，多少人会在背后看着她的笑话，光是那些眼神，就能让她不寒而栗！

如果她选择后者，则意味着她背井离乡，曾经所有对未来的憧憬与幻想，在现实面前支离破碎！

顾暖暖，她自己该怎么选择？！

.

田歆焦急地在学校门口守着。

学校有东西南北四个大门，她不确定顾暖暖会从哪一个门进来，只能碰碰运气，在离顾暖暖公寓最近的南门那里守株待兔。

已经四天了。

这四天里，顾暖暖从来没有在学校里出现过，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

而就在她不在的这几天，学校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

田歆的心一直被揪得厉害，她皱眉，来来回回在校门口晃悠，天气冷得她直跺脚。

这时，她远远看到顾暖暖走过来。

“顾暖暖！”田歆大喝一声，气得差点没把顾暖暖拎到校门口午时问斩，她的腿像燃了火的风火轮，“嗖”地一下跑到顾暖暖身边，刚想说什么却愣住了。

眼前的顾暖暖，平日里灵动的双眸此时已经肿成两个核桃，她的下巴尖得厉害，一头短发散乱蜷曲地塞在脑后，脸色隐隐浮现出一种死人般的灰白。

“暖暖……”田歆的心一疼，憋了四天的怒气一下子消散了，她颤抖着问，“暖暖，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呀，这几天你都不在学校，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我们都担心死你了！”

顾暖暖望着她，眼神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