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没听错吧！他大爷的都一把年纪了好意思起这么一个代号，还以为自己十八岁的怀春少女呢！”

电话那头冯进一脸黑线，感觉唾沫星子都喷到自己脸上了。

“只是个代号而已，你当年不也用过”

张涵隐隐有一丝不详的预感，想到以前因为恶趣味，再一次行动中用了个想起来就让人恶心的代号，赶紧打断冯进的话。

“停！不过你说的对冯叔，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叫什么玉面飞龙难道我记错了？”

“你他妈”在最后一刻，冯进臭骂声将要破口而出的时候，张涵适时的摁下了挂断键，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将电话装回兜里，不管那头冯进砸桌子还是摔椅子。

这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又是一阵乱响，接通电话张涵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气质，口吻强硬中又带着不掺半点水分的服从，仿佛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经过了一场洗礼，那种痞子气暂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开口道。

“飞豹特勤队，代号死神，报道！”

这句话简洁明了，没半个字的废话，既透露出自己的决定又代表服从对方的一切安排，展现出一个职业军人的素养。

电话那头那个老太太仍旧带着特有的老迈与缓慢，道“呵呵，不错，小伙子我没看错你。”

“老婆婆，您都七老八十了，怎么起这么个代号，不知道的还以为飞豹混进妖怪了。”

突然间张涵的又忍不住对老太太的代号一番调侃，他才不会管对方官有多大，每个月穿几次皮鞋开几次会，那种服从也只是对祖国的服从，而不是对任何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