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到底干什么去了，身上一股臭味。”樱桃仍然堵着鼻孔，那种味道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赶紧给两位警察叔叔倒茶。”

瘦子看了看张涵，对胖子耳语道“不对吧，他们会不会是军人？有这东西就说得过去了。”

胖子看他们有恃无恐的样子也觉得瘦子说的有道理，稍微放松了一点。

“咳咳，那个什么二位有没有军人证或者持枪证之类的证件拿出来看看，也好让我们有个交代”

“没有。”

“啊！没有还敢私藏这些要命的东西，知不知道这是枪毙的罪？”本来接到报案说刑警队长家公子丢了辆车，从监控一路查到这里来了，估计是两个小毛贼，这两个警员还准备搞定了之后去邀功，没想到捅出来这么一件私藏枪支的事。

“没有持枪证还敢这么嚣张，今天让你知道我们胖瘦组合的厉害，搜身！”

胖子举着枪，由瘦子过去搜，从张涵和六子身上丁零当啷搜出来好几颗手榴弹还有两把冲锋枪外加若干弹夹。

两人自信心变得爆棚，都已经想好怎么给别人吹牛b了，面对两个手持枪支的匪徒，无比神勇制服他们之类的。瘦子从张涵身上翻出来一盒玉溪，里面还有两根烟，烟盒里好像有个东西，掏出来看是一张皱皱巴巴的证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开来立刻就傻眼了，重新给张涵装回去嬉皮笑脸赶紧退回去。

“对不住对不住怪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

胖子还在纳闷，这瘦子是哪根筋不对，居然这么害怕。

“喂你吃错药了，快去搜，他们要是敢动一下！哼，胖爷让他尝尝子弹是什么味道！”

瘦子惊恐的无以名状，对胖子一阵挤眉弄眼让他闭嘴别说话。

“你他妈怎么！好好说话！”

瘦子无奈在胖子耳边嘀咕了几句，胖子突然眼睛睁大看着瘦子，一脸不可思议咧着嘴道，

“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吧？”

瘦子猛摇了摇头，一脸尿裤子的表情，看着地上两个死人，还有张涵风轻云淡的样子，从凉和那个女孩满不在乎的样子来看，这个公寓里的人除了他们都显得深不可测。

“嘿嘿，那个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走走走！”胖子迅速很瘦子打了个招呼，两人恨不得大步流星跑出去，这里是真不愿意待了。

“站住。”

他们还没到门口，刚走了几步就被张涵叫住了。

“就这么走了？”

“哦对对对！”

胖子反应过来，掏出手铐的钥匙到六子那点头哈腰打开手铐，又把黄金刺玫恭恭敬敬还给张涵。

“那没事我们就先告辞，几位应该很忙就不打扰了。”

“站住。”

胖子哭丧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脱身，强颜欢笑转过头来。

“还有什么事需要效劳吗？”

“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那个帮忙处理了。”张涵指着地上的两具尸体。

“呵呵不知道您想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还用我教你吗？就这还人民公仆？”

“可您不是人民”

“少废话，抬出去要么扔垃圾桶里，要么送到火葬场去，自己挑，还有，今天的事敢说出去半个字，你懂的。”

看着两具被爆头尸体，胖子和瘦子都不知道从哪下手，拖了一道长长的印子弄到门口，又被张涵要求收拾干净血迹，这才放他们走，出了门开上装尸体的警车一溜烟跑没影了。

凉好奇道“张涵，他们为什么突然那么怕你？”

张涵掏出还剩的两根烟扔给六子一根，把空烟盒扔给凉让她自己，打开一看那是本国安局的证件，不过已经被揉的皱皱巴巴，很难辨认了，看来平时根本没有受到妥善保管。

“原来你是国安局的人。”

凉有点出乎意料，把证件还给张涵，张涵从兜里掏出那几本赵瘸子做的笔记和证件胡乱塞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