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凤瑶他并没有招惹阁下，阁下缘何找上门来。”白衍尽量平心静气的说道。

“卑鄙小人，弑母之人，哪里不该杀！”聂怀寒律还真是单细胞动物，白衍冷笑了一声，不打算在说话，这种道德绑架的人，没必要沟通太多，浪费自己的时间。

“是是是，就您高尚，嗯，我看看。”白衍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凤瑶的发丝，一边眯了眯眼看向聂怀寒律，聂怀寒律看到白衍眼中闪过一丝幽蓝色火焰，只觉得被盯着的自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连灵魂都要被冻结。

“那也比不上滥杀无辜的你啊，连八岁小女孩都下的了手，就因为那孩子是魔，啧啧啧，聂怀家好教养。”白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笑说道。

“那孩子从未做过坏事，却因为你，全家无一幸免，这就是你们正道人士的做法？”白衍笑吟吟的说道，完全没觉得自己这行为是在往别人心上撒盐。

“魔就该杀！”不过似乎聂怀寒律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甚至还觉得颇为荣耀。

“怎么回事？”白衍看向已经平静下来的凤瑶，凤瑶靠在白衍怀里轻描淡写的说道“只不过是早些年杀了那女人，被他知道了，这就死追着我不放，再加上他嘴里不干不净，我一个没忍住捅了他。”

“说的可真够避重就轻的。”白衍白了凤瑶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她不是圣母，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道德绑架的正人君子，什么黑白分明的屁话，让白衍打心里不喜欢，虽然有一部分可能是因为她并不喜欢人类这种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你要是想弄死他，那就赶紧，趁周围没人。”凤瑶站起身来，重新恢复成为那个永远都笑着的明亮少年。

“我还以为你会劝我改邪归正。”凤瑶笑了笑，拿出怀中一方女子的手帕替白衍擦拭着脸上的血肉。

“完全不会，我最讨厌这种人云亦云的渣渣，明明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明明什么痛苦都没有接受，就敢说什么替天行道，审判你？”白衍看了聂怀寒律一眼“这种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为了活下来，我们要付出什么东西，至于这种留着也是浪费空气的蠢货，杀了吧。”

白衍淡淡的看向聂怀寒律，像是在看一件死物，许是觉得聂怀寒律太过聒噪，白衍悄无声息的封住了聂怀寒律的声音。

“不过若是被人知道，只怕你就麻烦了，要不要我把他的记忆洗去？”白衍好在还是有一丝理智，知道杀了聂怀寒律麻烦不断。

“是啊，杀了他，必然会得罪聂怀家，于我无益，可是不杀他，我似乎要愧对自己的心意，左思右想还是杀了他比较好。”凤瑶提着剑走向聂怀寒律身边。

“就这么让他死了，未免太便宜他。”白衍拦下了凤瑶，在后者不解的眼神中开口道“听说活人的灵魂最是大补，我的这些小东西们从刚刚就一直在躁动，不如先折磨他的灵魂，然后再把他的尸体分尸好了，这样聂怀家看到的时候才会难受，你觉得怎么样？”

“也好，只不过这第一下总归是要我亲自动手。”凤瑶思考了一瞬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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