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的大夫在这里惊慌失措,方大夫背着大伙悄悄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突然唐婉若在身后叫了一声:“方大夫。”
方大夫吓了一大跳,猛然回头,脸色都吓青了,看见是唐婉若,怒不打一处来。可是他正要开口,却看到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人影。
“将军。”
“牛将军。”
牛金洪走进来,这里的大夫们纷纷向他行礼。
方大夫也不例外,拱手作揖道:“将军好。”
牛金洪朝他点头,说道:“军中近日投毒事件,各位辛苦了。”
原来是将军前来慰问!
方大夫看了唐婉若一眼,将手中的东西悄悄往袖子里塞了塞。
唐婉若眼尖的发现了,好奇地问道:“方大夫,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方大夫一时惊慌,摇头忙道:“没什么,没什么,你看错了。”
这时牛将军身边的一个士兵突然口吐白沫,脸色一下就青了。
所有人吓了一跳。
“别碰!”苏子络及时进来,一把拉开正在伸手过去的士兵的手,“当心中毒!这个毒性非同一般,碰一下就会传染!”
苏子络的话让所有人都愣在那里,至于这个中毒的将士他自己拿厚重的棉布包住手,然后把他抬放到担架上。
可是有人不服。
“等一等!”李大夫叫住他,走过来说,“这人穿着衣服,毒性乃由水源进入体内,怎么会碰一下衣服就传染,苏先生小题大做了,还是让我们先号号脉,看一看吧!”
他扫视了屋内一圈,一众随军的大夫不由地都往后退了一步,躲躲闪闪,谁都不愿意被他看上。
全体惊慌,尤其是一向好事的方大夫。
对这个中毒事件,他本来就很敏感,更是害怕。此时听到李大夫这样说,连忙说道:“人家苏神医都说了会传染,这种病号还是赶紧送出去,不要感染了其他人!”
李大夫摇头:“诶,方大夫平时不总道‘医者仁心’,‘行医之事乃大丈夫所为’?,所以现在,就方大夫来吧!”他说着就拿过方大夫的手,直接贴到了这个病号的手上。
方大夫吓得跳了起来,刚出碰到这个躺在担架上的将士的手腕,立刻像一匹豪猪一样,叫的极其难听。
唐婉若在身后惊呼,对他说:“方大夫,你碰到他了,那会不会中毒呀?”
苏子络也过来说:“保险起见,方大夫还是离开军营和那些中毒的病人在一起吧!”
方大夫抖着手,指向李大夫大骂:“李子儒,你个禽兽小人,你肯定是故意的!”
“方大夫,治病救人乃医者职责,平日里哪位大夫露出一点难色都要训斥我们,今日轮到方大夫自己,为何就先嫌弃病人了?”李大夫表示很无辜。
“你,你,你”方大夫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苏子络看着他,眼神越来越眯紧。随后,就听唐婉若一声:“唉呀,方大夫,你受伤长青斑了!”
众人大惊,有好事者过来围观。李大夫也凑过去,然后看到方大夫的掌心的确出现了一块暗绿色的瘢痕。
这一下,把方大夫吓到腿软了。
“我,我,我没有”他刚说到这,立刻闭口,开始大骂,“哪个不要脸的下的毒?苏神医,救救我,告诉我这是什么毒,这,这个用什么方子可以解?”
苏子络看着他摇头,方大夫眼底闪过一丝狠意,突然拿着这只长青斑的手握住了苏子络的胳膊。
“苏神医!”牛将军也忍不住惊呼一声,一脚就将方大夫的身子踹飞,到苏子络跟前问,“没事吧?”
苏子络拂下衣袖,轻轻一笑,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颗棕褐色的药丸说:“无事,此毒虽然厉害,但我已事先服下了‘清心丸’,可以抵御此毒的传染,只是临时调制数量有限,而且只能预防不能治根,所以”他暗暗看了一眼荷包,拿下来交给牛金洪。
“所以将军先分给此帐中随军的大夫吧!让大夫可以放心地去为将士们治疗。”苏子络道。
事不宜迟,大夫们赶紧过来,一人服了一粒。唯有方大夫,坐在地上,手上的青斑愈来愈宽。
“方大夫,你已经中毒,此药对你而言无任何作用。”苏子络对他表示遗憾。
方大夫要崩溃了,跪到地上猛地磕头。
“苏神医,救救我吧,苏神医,我不想死啊!”他哭诉,令一众随军大夫动容,然而苏子络不为所动。
苏子络却是难过地摇头,轻叹:“这个毒和牛将军伤口久治不愈的毒是同一种,可是我来军中的时间尚短,只知道是毒,但不知道是哪一种,也不知